彼得·海斯勒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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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經典語錄
彼得·海斯勒(1969年6月14日——),美國記者,出生於賓夕法尼亞州匹茲堡,成長於密蘇里州哥倫比亞市,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主修英文和寫作,後獲得英國牛津大學文學碩士。曾任《紐約客》駐*記者,《國家地理》雜誌、《華爾街日報》和《紐約時報》等媒體的長期撰稿人,1996年曾在*重慶市涪陵區擔任教師。
海斯勒曾自助旅遊歐洲三十國,畢業後從捷克布拉格出發,由水陸兩路橫越俄羅斯、*到泰國,跑完半個地球,也由此開啟了旅遊文學寫作之路。海斯勒著有*紀實三部曲,其它散文數度獲得美國最佳旅遊寫作獎。海斯勒本人亦被《華爾街日報》贊為關注現代*的最具思想*的西方作家之一。代表作有《*城》。

經典語錄

我跟長*之間的關係一直非常簡單:我有時候順水而下,有時候又會逆水而上。逆水較慢,順水較快。一切的一切,莫過於此——我們在路上交錯而過,然後又繼續各奔東西。

如果某位女子跟已婚男人有了風流韻事,人們會説那個女子“偷人”,或者“偷漢子”。但沒有“偷女人”這個説法。如果單身男子跟已婚女人有染,人們會説這個女子“水*楊花”。同樣,這個詞語不會用來指稱男人。因此,就連語言都在捍衞男人,使他們的率*而為不受任何指責。中文在其他很多方面更是顯示出*別歧視。你如果想把某個女人臭罵一頓,可以罵她是“臭三八”,因為三月八號是*婦女節。

然而,在今天的*,幾乎不存在節省勞動力的誘因。每一年,外出務工人員的數量估計會增加一千萬,年輕人離開農村的年齡呈現出越來越早的趨勢。對於將要前往新興城鎮的學生們來説,正規的學校教育似乎毫無關聯*,因為傳統的*教育體制除了死記硬背外,教給學生們的東西少之又少。這一切——眾多的人口數量、社會機構的缺乏、教育體制改革的緩慢——共同麻木着人們的創造能力

*人的道別從來沒讓人自在過—沒有擁抱、寥寥數語、強忍眼淚。

凡一種文化值衰落之時,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現文化之程量愈宏,則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

外國人總是説,*很難搞懂,這樣的斷言一般來説是正確的,但是很多情況下,人們的思想高度統一,可以預測。你只要按下這幾個按鈕——希特勒、猶太人、日本人、鴉片戰爭、*、*,十有*都可以精準地預測會有怎樣的反應,甚至可以精準地預測人們會使用哪些具體的詞彙。就*的具體情形而言——大家基本上屬於同一種族、閉關鎖國好幾百年、目前的教育制度高度單一化和*化,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涪陵沒有自行車。在其他方面,則跟*的小城鎮十分相似——吵鬧、慌忙、骯髒、擁擠;車輛蜿蜒而行,行人摩肩接踵;店鋪內人頭攢動、貨物琳琅滿目,大街上的宣傳標語比比皆是;沒有交通信號燈,司機們不斷地鳴着喇叭;電視機的聲音震天響,人們的砍價聲此起彼伏;要道兩旁的樹木滿目瘡痍,積滿煤塵的樹葉一片灰白,同樣的灰白覆蓋着整座城市。 沒有自行車,是因為涪陵滿布石階;滿布石階,是因為涪陵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城.

如果你的觀察不加上時間的維度,你就什麼也發現不了。

*人總是對其他地方的人抱着一種強烈的偏見。

“如果*不是在英國人手裏那麼多年的話,”他説,“它不會像如今那樣富。如果它是*的話,它就會有大躍進,會有*,以及其他所有的問題,而那些就會影響到它的發展。我們會像破壞其他東西一樣把它也毀了。” 我從沒在涪陵聽到另外一個人説這樣的話,哪怕一點點接近這個的意思也沒有,我告訴他我的學生沒一個會同意他。 “當然他們的觀點和我不同!”他很不屑。“他們知道什麼?太年輕了!他們不瞭解..

就這一代人來説,經濟的土壤跟鄂爾多斯的沙漠一樣,具有很大的不確定*。什麼都在變——規則在變,經商行為在變,日常生活中的種種挑戰也在變。總會有新的形勢需要琢磨,人們來不及辨明方向。而成功的人之所以成功,就因為他們先做後想。可持續*是一種奢談,沒幾個人有工夫去考慮,尤其在年輕小夥子們可能拋棄故土的村子時更是如此。長遠計劃沒有任何意義:人們的目標就是有錢今天賺,有利今天獲。不然,你就只有被下一次變革的浪潮淹沒掉。

農民不擁有土地的所有權,只有使用權。為了發展經濟,市鎮*只有通過買賣土地獲得所需的資金(不能發行地方債券,有沒有財產税,籌集資金的方式匱乏)——>低價從農民手中“搶”得農業用地,之後再將土地以拍賣的方式將使用權賣給出價最高的開發商,從而賺得城市基礎設施建設所需要的資金。房地產開發商則在其上建起新的樓房,並高價賣出賺得更多的利潤。這一系列過程中,都有個人,領導從中贏利,小到鄉村黨委書記,大到市級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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