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羅諾皮奧與法瑪的故事》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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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諾皮奧與法瑪的故事》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哈姆雷特並非遲疑:他在尋找真正的解決之道,而不是一時的逃避或現成的出路,即使有再多的捷徑和交叉路口也非他所求。他要的是打破神祕的切線,三葉草的第五片葉子。在是與否之間,有怎樣虛空的無限玫瑰。丹麥的王子們,那些寧可餓死而不食死屍的遊隼。

我們暫不考慮動機,且遵循正確的哭泣方式,亦即這樣一種哭泣,它不會有出醜之虞,也不會因與微笑的粗略相似造成失禮的混淆。常規水平或普通的哭泣表現為臉部整體收縮以及伴隨眼淚和鼻涕產生的痙攣的聲響,並以後兩者收結,因為哭泣在猛烈*鼻涕的時刻告終。

愛情的諸多姿態,那甜美的博物館,雲煙幻象的畫廊。你的虛空感不乏安慰:安東尼的手和你的手尋求過同樣的東西,無論你還是他所尋求的都是從開天闢地以來早就被尋到的事物。但無形的事物需要承載的實體,抽象的概念落在地上好像死去的鴿子。

每天早上碰見名目可憎的平行六面體,懷着*一般的滿足,滿足於一切照舊,身邊同樣的女人,同樣的鞋子,同樣的牙膏的同樣的味道,對面房子同樣的頹喪。

一個克羅諾皮奧在原野上發現了一朵孤零零的花。 一開始他想把她摘下來,但想到這殘忍又無意義,於是就跪在花旁邊興高采烈地和她玩耍: 撫摸她的花瓣 向她吹起讓她跳舞 像蜜蜂一樣嗡嗡響 聞她的香氣 …… 最後躺在花下面,無比安詳地睡着了。 花兒想:他好像一朵花啊。

多麼痛苦,拒絕一把小勺,一扇門,拒絕所有被習慣*舐到柔順得令人心滿意足的一切。簡單接受勺子的請求要容易得多。

生活,本該是日復一日的奇蹟。

我是房子裏的管道熊,我在寂靜無聲的時候沿着管道向上,熱水管、暖氣管、通風管,我在管道里從一家到另一家,我是管道里出沒的熊。 我認為人們看重我是因為我的皮毛總能把管道擦得很乾淨,我不停地在管道里跑來跑去,我最愛的就是在管子裏從一層滑到另一層。有時候我從水龍頭裏伸出一隻腳,三樓的姑娘就叫起來,説被燙着了,或者在二樓衝着爐子的地方咕嚕計生,廚娘吉列米娜就會抱怨空氣不暢通。晚上我走路不出聲,那是我腳步最輕的時候,我從煙囱鑽到屋頂去看看月亮有沒有在天上跳舞,然後我就像風一樣一直滑到地窖的鍋爐裏。到夏天夜裏我在星光點點的蓄水池裏游泳,我先用一隻手洗臉,然後再用另一隻,最後兩隻手一起,這讓我非常非常高興。

第一層綠*,第二層綠*,第三層白*。在此不難覺察出致死之蛾的三重象徵,其死屍般的軀體與雙翼連接,後者令它與玫瑰葉子混同。多少次瑪達萊娜·斯特羅齊剪下一朵白*的玫瑰,感受它在指尖呻吟,蜷曲起身子並微弱地呻吟,彷彿小小一株蔓德拉草或者那一見鏡子就如豎琴般歌唱的蜥蜴中的一隻。

想想看:他們送你一塊手錶的時候是送給你一個小型錦繡地獄,一條玫瑰鎖鏈,一座空氣牢房。給你的不僅僅是手錶,祝你生日快樂,我們希望你用上很久因為是好牌子,瑞士造紅寶石表叉;送給你的不僅僅是這個你將要系在手腕上和你形影不離的小石匠。他們送的是——他們不知道,這才可怕——你自己脆弱易損的新部分,屬於你卻不是你的身體,需要用皮條固定在你身體上,好像一隻絕望的小手臂纏在你的手腕上。

上樓時一般應面對樓梯,因為側身或背對樓梯將產生相當程度的不適。正常的做法是採取站姿,雙臂自然下垂,抬頭(但不要過分抬頭以至於眼睛看不到下一級台階),呼吸須平緩而規律。上樓梯應從抬起位於身體右下方的部分開始,該部分一般會被皮革覆蓋,除個別情況外其大小與台階面積吻合。該部分(為簡便起見我們將該部分稱作腳)安置在第一級台階上之後,抬起左邊對應的部分(也稱作腳,當請勿與此前提到的腳相混淆),將其抬至與腳相同的高度,繼續抬升直到將其放置在第二季台階上,至此,腳在第二級台階,同時腳在第一級台階。(最初的幾級台階通常最為困難,在熟悉了必要的配合後情況將好轉。腳與腳的重名也為説明造成了困難。請特別注意:不要將腳與腳同時抬起。)

所有過境申請都被接受了,但駱駝古克,出乎意料地被宣佈為不受歡迎者。古克去*察總局詢問,他們説無能為力。你會綠洲吧,不受歡迎者遞申請也沒用。古克很悲傷,回到童年的土地。駱駝親戚們,朋友們都圍上來,你怎麼了,不可能,怎麼偏巧是你。於是一個赴交通部為古克*團誕生了,並引起了公路官員的震驚,從來沒見過這種事,請你們馬上回綠洲去,會盡快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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