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人格障礙的移情焦點治療》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2.8W

經典語錄

在心理治療師的職業生涯中,總會遇到這樣的來訪者:他們好像滴水不進;對於他們,任何方法、技術都失去了效果。 尤其是傳説中包治百病、有益無害的“共情”。對他們來説,有時候越“共情”越糟糕,甚至“共情”之後,治療師就被來訪者糾纏而無法自拔。 這些來訪者雖然讓治療師們頭痛欲裂,但他們身上又有一種特殊魅力,讓治療師們要堅持工作。 他們的痛苦,是可以理解的,是打動人心的;他們的感情,雖然常常突破治療界限,造成治療師生活的無比麻煩,卻是真摯坦白的。

《邊緣*人格障礙的移情焦點治療》經典語錄

自戀*人格結構本身可能被看做是厚重的*格防禦,是為了防禦過量嫉妒被激活。因此,仇恨可能不僅在施虐*和創傷*的客體那裏直接地被感知,也在帶有戲虐殘留的好客體那裏直接地被感知。病理*嫉妒——傾向於寵愛和貶低愛與善良,因為愛與善良來源於被嫉妒的客體——這讓自己產生了自體永存*的挫敗感與仇恨。

臨牀經驗已經幫助我們澄清了創傷、仇恨與嫉妒之間的關係。仇恨——尤其是強烈的原始仇恨,已經滲透到病人經驗的各個部分——這種仇恨傾向於產生嫉妒,這種嫉妒通常產生於這樣的人羣:他們對一個如此痛苦的、破壞*的且是對自己人生的自毀*關係無法掌控。在不是那麼極端的環境中,創傷發展出相對的單純形式,即沒有心理病理*嫉妒的臨牀仇恨。在其他個案中,仇恨來源於早期嚴重的紊亂體驗或是對挫敗的過度敏感,這些體驗與敏感產生了強烈的對好客體的嫉妒,這些嫉妒本身看起來好像是自願*的、帶有殘留的施虐**。在這些情況下,病理*仇恨作為次級發展被嫉妒所掌管,仇恨——來自意識的與無意識的——直接指向被嫉妒客體,同時也指向能提供滿足感的客體。

在邊緣*病人中,負*情感是分層次地組織起來的,它們通過破壞被看做能夠引發他們的痛苦與苦惱的某事——或某人——作為一種通常傾向來保護自己以避免面對這些痛苦與苦惱。有一種常見的破壞*目標,這個目標是對抗其他人的,和對抗病人自己是一樣的。在與他人關係中所體驗到的憎恨,在感知上就像是引起了痛苦。其優先考慮的事,首先就是去除、破壞或殺死痛苦的來源,然後報復,使其他人痛苦,以此來逆轉情況。快樂與痛苦是通過攻擊結合在一起的。在程度不是那麼嚴重的攻擊中,需要控制其他人。個體在掌控的情況下會感覺到安全。

攻擊是如此強烈以至於突破了原始機制,它嚴重地扭曲了與重要他人的關係,它通過人格互換和來自投**認同與再內攝的混亂,再次直接攻擊自己。病人有巨大的直接攻擊自己的誘惑,在最極端環境下,毀壞自己的願望變成了主導*驅力。 直接攻擊自己(如,自殺與準自殺行為)是移情中出現的一種有深刻動機的外在行為表現。不是一種類型的自殺,而是很多種。有時自殺反映了對於施虐父母的認同。

費爾貝恩的觀點與之相關:“在上帝統治的世界裏成為一個罪人,比生活在由惡魔統治的世界裏更好。”換言之,知道你有一個殘忍的、但明確讓你知道只要你能投降就依然讓你可以活下來的上帝,比起經驗一個不能預測的惡魔要好很多。同樣,受虐可以是安全系統,在這個系統中野蠻攻擊被內化:你現在是安全的,你可以直接攻擊你自己。其他時候,只是簡單的施虐客體內化。你想要保持與媽媽或爸爸的關係,而他們是攻擊你的。因此,你試圖殺死你自己,以此與攻擊*媽媽或爸爸聯結(認同)在一起。這些是原始的與病理*的機制。

直接地處理邊緣*病人關於攻擊和對矛盾情感的無法忍耐之間的原始衝突,這是間接地強化治療聯盟的主要手段。負*移情應該被儘可能全面地解釋,就像在這個階段所有的材料都可以被解釋一樣,應該在此時此地被系統*地詳盡闡述。對負*移情的分析,允許在移情中更多積極*情感的出現,也允許矛盾的情感的發展。如果病人感覺治療師在逃避面對負*移情,那麼這會強化病人的恐懼或病人認為自己的情感太危險而不能忍受的信念。病人隨後要麼通過壓抑或置換自己負*情感的方式來反應,要麼會通過得意洋洋或破壞*爆發來“吹走治療師”的方式反應。

對每個病人來説,有幾個佔主導的關係與生命早年中最重要的人有關,通常是與父母和兄弟姐妹的關係。在一個成功治療的中期,主導客體關係能夠被認知和澄清,並開始重複它們自己。在病人身上,漸變發生有幾個方面。病人現在能夠參與內省,同時忍耐逐漸將相反效價的情感放在一起。提升了內省和逐漸整合了相互矛盾的情感,變得更能調整並反過來推動了更多的內省。

對於無意識的材料,病人不是體驗而是付諸行動

在TFP中,第一步是去分析病人的防禦。這聽起來有些危險,由於防禦能容納焦慮,但是通過治療框架提供了容納,可以幫助病人將事情控制在掌控之下,並給病人提供了可以退行的開放空間。然後,下一步對分析*解釋的機制與自我反省能力的發展就發生了。TFP是一個重複*過程;沒有什麼是可以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淨利落地解決的。減輕與改變是發生在一個漸變過程中,而且是重複*的循環中。例如,情感風暴起初看起來是不可控制的,但是,最後它們被調整,從而消失了。

作為治療技術的質對應該是被有禮貌地且機敏地使用。不管怎樣,即使是一個機智的質對有時候也會被病人體驗為是敵對的,因為這種干預是質疑病人*開來的衝突意向和情感的防禦系統。儘管澄清是純粹的闡述,而質對錶達了治療師的判斷。這個判斷認為某些觀察到的事實是具有動力*和治療*意義的。質對會發生在於包含移情、外在現實、病人過去或現在防禦有關的材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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