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之謎》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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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之謎》經典語錄

奈保爾1932年8月17日出生於加勒比地區特立尼達島(位於向風羣島最南端、委內瑞拉東北部海岸外)的一個印度婆羅門家庭,祖父1880年作為契約勞工從印度北部漂洋過海移民特立尼達。奈保爾年幼時,父親憑自學謀到特立尼達英語《衞報》記者之職,於是舉家從鄉間小鎮搬遷到特立尼達首府西班牙港。 西班牙港的市井生活才是年輕的奈保爾眼中“真實的世界”。但另一個世界也許更為真實,那就是英國文化與文學的世界。奈保爾的父親喜愛英國文學幾乎到了痴迷的程度,讀書讀到精*處就要念給兒子聽,讓他一同欣賞。奈保爾在《閲讀與寫作》(1999)一書中回憶道,他十二歲之前就已經記得英國文學中很多片斷,它們主要來自莎劇《裘力斯·凱撒》、狄更斯的《霧都孤兒》、《尼古拉斯·尼克爾貝》和《大衞·科波菲爾》、喬治·艾略特的《弗洛斯河上的磨坊》、蘭姆的《莎士比亞故事集》和查爾斯·金斯利的《英雄》。至於他當時對印度的印象則完全來自英國作家(毛姆、艾克利和奧爾都斯·赫胥黎)筆下的印度。換句話説,他自幼就從英國人的視角來認識與他沒有直接關聯的印度。 在父親的感染下奈保爾從小立志做作家。 於2001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經典語錄

我感覺時間在變。最初來到這裏,時間是如童年時期那樣被拉長的。第一個春天包含了太多清晰的東西:苔蘚玫瑰、孤零零的藍*鳶尾和我窗下的牡丹。我期待季節更迭,新的一年到來。接着記憶開始混雜,時光開始飛馳,歲月開始交疊,使我難以分辨回憶中的時間。

"我感覺時間在變。最初來到這裏,時間是如童年時期那樣被拉長的。第一個春天包含了太多清晰的東西:苔蘚玫瑰、孤零零的藍*鳶尾和我窗下的牡丹。我期待季節更迭,新的一年到來。接着記憶開始混雜,時光開始飛馳,歲月開始交疊,使我難以分辨回憶中的時間。我看到世界在流動,人的生命是一系列偶爾交織在一起的輪迴。

這是一種奇怪的本能:不向和我們一樣窮的人炫耀,而向富有的人吹噓,而他們能一眼看透我們的虛榮。這一點我在別人身上也看到過;我孩童時期最早的觀察是關於貧苦的謊言,貧困迫使人撒謊。我們那兒是一個處在世界大蕭條末端的極度貧困的農業殖民地,有錢人很少;氣派的莊園被迫低價出售,錢稀缺;勞工遭受的是深重的苦難。但我從小就看見大家向老闆、向每週付工錢的人裝出一副有錢的樣子;每天或每週領工錢的人,每天工作八小時甚至更久換來一塊錢不到,同時假裝自己有祕密的收入,乃至整個祕密的生活。

死亡不再是最初夢中的景象或故事,而是事物的終結,像是在脆弱的沉睡之時乘機佔領人身心的一種*鬱。對死亡,讓人的生活和努力化為虛有的死亡抱有的這一想法,使我在一個個早晨醒來後如此乏力,有時需要一整天的日光才能現實地看這個世界,再次成為一個人,一個實幹者。

生命和人是謎團,是人真正的宗教,是灰暗和燦爛。

人類的冒險總是容易出錯,一個破碎的鏈條能讓整個系統崩壞。

也許日復一日,時間不該如此寶貴。也許當日常事務變得如此緊張,時間很容易扭曲。

幾年裏我都在構思一本類似《抵達之謎》的書。到山谷後一兩天內,我便開始了那個地中海遐想:旅行者的故事,陌生的城市,精疲力竭的生活。這些年裏構思一直在變,我放棄了幻想和古老世界的背景。故事因此變得更為私人:我的旅程,作家的旅程,被寫作中的發現與看待事物的方式所限定的作家,而非被個人的經歷所限定的作家,旅程初始彼此分離的作家和人,在第二段生活結束前合而為一。

頭四天*雨綿綿,幾乎看不出自己身處何方。雨停後,我看清在農舍前的草坪和附屬房屋之外,是一片片田野,田野四周立着光**的樹。伴着微光,遠方有隱隱閃動的小河,奇怪的是,有時那閃光彷彿在地平線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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