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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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經典語錄

人頭的去向,只有一個人知道......

驚愕度第一!期待度第一!

橫掃各大推理排行榜的名作終於登場!

◎特別收錄:三津田信三<致*的讀者>序文!

【推理作家】凌徹◎專文導讀

●週刊文春2007年度10大推理小説!

●探偵小説研究會2008年度10大本格推理小説第2名!

●“這本推理小説真厲害”2008年度10大推理小説!

●“這本推理小説真想看”2008年度10大推理小説第3名!

在井邊進行的祓濯儀式中,

赫然發現了雙胞胎的屍體!

但這卻只不過是連續無頭殺人事件的序曲而已......

最後的生還者,到底會是誰?

三津田信三非常擅長與期望於讓讀者得到顫慄的恐怖感。相較於本格推理在結束時是撥開謎霧的真相大白,“*城言耶”系列在結束時卻反而進入驚悚或困惑的疑雲中。超自然的事物在解謎後不見得能夠明朗,不可知的人物也似乎帶來更深的疑惑,結局有可能導向非理*要素或是恐怖的發展。因此,“*城言耶”系列常被認為是在讀完最後一頁之前,無法知道究竟是理*可解釋的推理小説,還是含有非理*要素的怪奇故事。無法提前預測類型的不確定*,也成為本系列相當重要的特*。

─凌徹─

“婚舍*”是奧多摩的祕守家代代相傳的儀式,剛滿二十三歲的長男長壽郎,必須從三位新娘候選人中挑選出一位。然而儀式進行中,其中一位候選人卻慘遭殺害,而且屍體的頭部也不見蹤影!兇手會是從現場消失的長壽郎嗎?突如其來的恐怖命案,再牽扯上家族繼承人之爭,讓混亂的情勢更加延燒,而在這期間,又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沒有頭的犧牲者......這一切,難道是古老傳説中的惡靈淡首大人在作祟?還是長壽郎十年前掉入井中死亡的雙胞胎妹妹強烈的怨念所致呢?


經典語錄

他們呆在一起也只是煩悶,彷彿在人和人之間從來只有空虛。長久以來,在他們的生活中代替歷險、故事和真理的是文字遊戲、縱酒放歌、林中漫步、盛大的歡宴、對電影的熱烈討論、種種計劃和閒侃神聊。但那不過是空泛的言辭和煞有介事的舉動,既無內容,又沒有通往未來的出路;這些陳詞濫調和古板的禮儀,如今再也不能保護他們免於面對虛無了。

這是個沒有過去,也沒有記憶的世界。時間還在一分一秒地流淌,每天、每擊就像沙漠裏的日子一樣乾枯,早已失去了重量。他們在自己身上已辨識不出任何慾望的痕跡。這是個讓人無動於衷的世界......他們是夢遊者,再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們被剝奪了一切。 此刻他們覺得,以往——這個“以往”每天都在後退遠去,好像逝去的往事都漂浮在不真實的、虛幻不定的傳説裏——他們至少還有追求的狂熱。這種狂熱經常代替了生活。

他們是狂熱的電影迷。這是他們最大的熱情,幾乎每個夜晚都奉獻給了銀幕。他們熱愛圖像,只要它有一點點的魅力,對他們產生一點吸引,就能鼓起他們心中的*,讓他們為之心動。他們喜歡對空間、時間和運動的征服,他們喜歡紐約大街上的人潮、熱帶地區的窒悶和酒吧間裏的*。他們既不是趣味褊狹、頭腦遲鈍的宗派分子,只知道一味崇拜愛森斯坦、布努埃爾、安東尼奧尼、卡爾內、維多爾、阿爾德里奇或希區柯克,也不是良莠不分德幼稚德折中派,這些人毫無批判意識,只要看見銀幕上顯出藍天,西黛查利斯淺紅*德裙子和羅伯特泰勒沙發的暗紅*構成對比,就驚呼為天才。

在他們的生活中最特別的莫過於電影,這是能夠滿足其感*的惟一領域。對偶像他們從來不屑一顧。從年齡和教養來看,這是歷史上前所未有的一代人,對他們來説電影不止於一種藝術,它本身就代表了一種現實。電影在他們心目中不再是襁褓中的形式,它被本能地視為一種能夠產生傑作的神話。他們總是覺得,自己是和電影一起成長的,他們對電影的理解超過了此前的任何人。

轉眼間從苟延殘喘的小人物化身為烈士,這個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們甚至覺得,其他人也會這樣想;這樣的幻覺給平常的日子、平淡的瑣事、平庸的思想都增添了特殊的光*。鮮血、*、*和恐怖的場面,時時刻刻都在他們眼前浮現。有時,他們似乎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當第二天生活還是那麼脆弱,毫無希望。他們想到了流亡海外,想到了鄉村生活和漫長的旅程。他們願意去英國過日子,據説那裏的*察總是待人客客氣氣的。接下來,在整個冬天,隨着戰火漸漸平息,他們又開始想到來年的春天,開始考慮下一個假期------就像報紙上説的,那是人類自相殘殺的暴行就會停止,他們有可能帶着一顆平靜的心,安然無恙地在夜間出去散步了。

他們正走在迷失的道路上。他們感到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抬頭既辨不清方向,更不知道出口在哪裏。有時他們會暗自恐懼。但更多的時候,他們只是失去了耐心:他們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以開始投入生活了——是的,他們等待的正是生活,正是金錢。

他們覺得越來越善於控制自己的慾望:他們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他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他們知道什麼是他們的幸福,什麼是他們的自由。

“有時候,他們會覺得整個生活都會在書架背後的這幾堵牆壁之間悠然而逝,他們身處在這些如此友善的器物間,這些美麗、簡單、可愛而明亮的陳設間,不免覺得它們全是為自己而存在的。然而他們並不感到自己被身外物所繫:總會有那麼一些日子,他們會遠走高飛,外出歷險。他們覺得沒什麼計劃是不可能的。他們既沒有什麼不平,也沒有什麼苦***和未了的心願,因為他們的慾望和他們的手段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契合無間。他們把這些平衡稱作倖福。他們也懂得如何依靠自己的自由、智慧和文化,把這種幸福長久地延續下去,在他們共同生活的每一個瞬間都發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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