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而至》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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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而至》經典語錄

《隨*而至》是一部風格多樣、精*迭出的隨筆集,也是毛姆備受推崇的一部文藝批評的代表作,筆下的人物和主題從哲學大師康德到硬漢偵探小説家錢德勒,從西班牙巴洛克畫家蘇巴朗的傳説到西方偵探小説的藝術,從*家伯克到遊記和回憶錄作家奧古斯都·海爾,“純文學”作家當中則有對亨利·詹姆斯、H·G·威爾斯、阿諾德·本涅特以及伊迪絲·華頓等劍走偏鋒而又妙不可言的描述。毛姆以其塑造小説人物的洞察力和講述故事的高超技巧,既生動有趣又入木三分地活畫出這些著名人物的*格、氣質、怪癖乃至於靈魂,實在是打通了記人隨筆和文藝批評兩個不同領域的不可多得的妙文。


經典語錄

我要麼太自我中心,要麼太冷淡、太拘謹、太害羞,因此無法同任何熟人發展出親密無間的關係。有時一個遇到困難的朋友會向我打開心扉,但我這時會異常窘迫,無法給他太多幫助。大多人都喜歡談論自己,而當他們把某些在我看來應該藏在自己心中的事情拿來和我分享時,我總會覺得尷尬。我更喜歡去揣測他們心中的祕密。我的個*決定了我不願不假思索地接受一個人的表象價值,而且我很少被折服。我沒有崇敬別人的能力。我的*格更容易被人逗樂,而非敬重別人。

只要你捱過窮,你內心裏就一輩子是個窮人。

我們對虛榮總是比對自負更寬容——因為虛榮的人對於我們的評價很敏感,從而滿足了我們的自尊心;而自負的人對此滿不在乎,結果傷害了我們的自尊。

俗世之務要做,但要超脱其外,要始終堅持只有自我才是真實的。你必得像個演員,穿上戲裝,扮演角*,甚至能和所扮演之人情意相通;不過要始終明白自己並非戲中之人,而是真實生活中的自己。同樣,一旦明白你不是那具軀殼,尋獲了自我,那麼又何必為這具軀殼的意識,或者我就是軀殼的感覺所困擾呢?這句軀殼的所作所為都無法撼動你對自我的堅持。這種執着也絕對不會干擾你的軀殼去承擔它應有的職責,正如一名演員明白真實生活中的自我,但這一事實絕不會干擾他在舞台上所扮演的角*一樣。

美是一個嚴肅的詞,一個至關重要的詞。現在的人往往過於輕率地使用這個詞了——用它來形容天氣,形容微笑,形容一條連衣裙或一隻合腳的鞋,一隻手鐲,一座花園,一段推理;美成了好,漂亮,悦人,有趣的同義詞。但美根本不是這些。它遠遠超出這些。美是非常罕見的;它是一種力量;一種令人欣喜若狂的東西。它不是修辭意義上的“令人屏息”;有時它的的確確能帶給你那種窒息的衝擊感,就好象一頭扎進*冷的水中一樣。

有一種缺陷是大多數人所共有的,對此*家也不能倖免;而這種缺陷在他(伯克)身上被放大到了極端:那就是,什麼符合他的利益,他就願意相信什麼。我不知道該把這種缺陷叫做什麼,但它既不是虛偽也不是欺騙。

康德的情感可傳遞*理論很自然地引發了人們對傳遞問題的思考。藝術家——不管是詩人,畫家還是作曲家——毫無疑問都通過作品傳遞信息,但美學理論家們卻就此推斷傳遞信息正是藝術家的創作動機。這一點我認為他們錯了。他們沒能充分審視創作過程。我認為當一個藝術家開始着手創作一部作品時,他並沒有抱着理論家們所揣測的那種動機。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為了傳遞信息,那他就是一個宣傳家,鼓動家,而非藝術家。

他展現在你眼前的人物不是個體,而是活蹦亂跳,多嘴多舌的牽線木偶,它們唯一的功能就是張嘴替作者説出他打算捍衞或者抨擊的思想觀點。它們並不遵循自身的個*發展,而是根據作者的主題動機變來變去。這就好像一隻蝌蚪沒有長成青蛙,而是變成了一隻松鼠,只是因為你想把它塞進自己的籠子裏。

“我把所有讚美上帝的段落都劃掉了,”他説。“上帝肯定是位紳士;沒有哪位紳士願意當着自己的面被人奉承。這很失禮,很不當,很庸俗。我想所有那些令人作嘔的拍馬逢迎一定都是對他的極大冒犯。”

偵探不像是份容易賺錢的工作,因為他總是缺錢,辦公室又小又寒*。我們對他的往事也知之甚少。他似乎沒有爹媽,沒有伯姨,也沒有兄弟姐妹。可另一方面,他總是幸運的擁有一位金髮,美麗,心懷愛意的女祕書。他待她也滿懷柔情,時不時對她的深情報以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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