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搬去火星啊》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1.91W
為加強社會治安、防患於未然,日本*方特設立“安全地區”,並派“和平*察”駐守。同時在多處安置攝像頭,監管地區內居民的衣食住行,一旦發現可疑人物,便立刻實施逮捕,甚至處刑。 此法令一出,普通百姓頓覺安心。 然而,當有一天,和平*察深夜來訪,抓走了你信賴的鄰居、朋友或親人,你心中會不會產生懷疑? 正義的天平從來沒有平衡過;助人為樂終害己;流言總比實話傳得快。這樣的世界是不會變好的,如果你不爽,那不然……你搬去火星住啊。

經典語錄

“……你媽媽也是個熱心和平的市民,所以對兒子犯下企圖妨礙*察的罪行感到很難過。他做了什麼呀,真是對不起……她不停地賠罪哦。你母親是個有常識的人,明明是個那麼好的人,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呢?然後,你母親就來拜託我們,問能不能從輕處罰她的兒子。她深深地下跪鞠躬都把額頭蹭到地板上了。這真讓我們於心不安。我們請她把頭抬起來,但她就是不願意。搜查人員全體都在拼命地忍着淚哦。”肥後聲音響亮,像是在念熟悉的開場白。事實上,這些話他確實説得很熟練了。只不過有時候“你母親”會變成“你爸爸”、“你女兒”或“你兒子”。

《不然你搬去火星啊》經典語錄

人的死亡是很突然的,它會在意料之外的時刻降臨。

人在想要掩飾罪惡感的同時,也會想要消除內疚。不然懺悔和告解機制也就沒用了。

接着,教授開始講述“小林多喜二之死”。寫下批判帝*隊作品的小林多喜二尤其遭到特高*察的憎恨,最終被逮捕後遭到嚴刑拷問而死。甚至有人説,死前他因內出血而全身變*、腫脹,身體上還釘着釘子。教授有些興奮地説:“這件事在當時也算是為了和平而展開了調查,特高*察堅稱他是心臟病發而死。把怎麼看都曾受過拷打的屍體硬説成心臟病發,這就是國家權力啊。”

於是,我制訂了適用於我的規則。 我沒法救所有人。但如果救了一個人,就必須去救其他人,一旦無法保*公平*,就會被批判為偽善。 該怎麼辦? 那我就只救自己店裏的常客吧。最多再算上他們的家人。 我不可能給世界上所有的人剪頭髮,我只剪來店裏的人。與此相同,我允許自己“在知道常客有危險時去救他們”。 我可以這麼想:愛護店裏的客人是服務業的基本規則,這絕非行善。

“不管田原先生怎麼認為、有多大的不滿,都只能生活在現在的這個社會裏,要遵守規則。如果不樂意,你就出國嘛。只不過,不論哪個國家,都在這個社會的延長線上。有的國家的醫療水平還不如日本,沒有*,也沒有空調。甚至還有被瘧疾侵擾的國家。你能説那裏比這個國家幸福嗎?要不,索*你就去火星上住?” “火星”這個詞聽起來很幼稚,卻讓田原彥一心情灰暗。 要麼在當今的現狀裏努力存活,要麼就去火星吧。毫無希望的二選一。

此方之正義,彼方之罪惡,這種事多得是。不論多麼正當的刑罰,對被動刑的一方來説都是罪惡。

在審訊室裏,“不説話”也是一種武器。對手會不安地想:是不是隻要自己不開口,就會永遠這麼下去。

被和平*察盯上的人,就只會是危險人物。中世紀的女巫審判上,被懷疑是女巫的人只有兩個選項:要不因為拷問而死,要不就招認自己是女巫,然後被處刑。

“真壁先生,無論您怎麼説,和平*察的嚴厲審問都是為了判斷危險人物所必需的。”我突然強硬地迴應。一旦自己的工作被指責,我也是會想抗辯幾句的。我們也是有使命感的。我繼續説道:“而且,如果審問能讓人害怕,那麼對危險人物應該也有抑制效果。” 真壁鴻一郎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你這是真心話嗎,二瓶君?” “當然是真心的。” 真壁鴻一郎高高地挑起一邊眉,雙手一攤,説:“你真是刑*的楷模。”

*察會對*察以外的人擁有“力量”而感到極端恐慌,因為他們不知道,這股“力量”會在何時對付*察及國家。 他們必須*惕擁有某種力量的人。

或許這是因為,作為生物,我們不可以忘記自身失敗與恐怖的經歷。同時,有意識地去改進弱點是很重要的。所以,比起聽人説“沒關係”,還是聽到“雖然看起來沒關係,但有幾點是很危險的”這種話更能讓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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