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這邊》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1.17W

經典語錄

一定程度的麻木不仁有助於我們保持冷靜和平衡。

《站在人這邊》經典語錄

我是誰?我原來是誰?我現在是誰,多年後,在格里茲利峯,在我這俯瞰太平洋的書房?長期以來我遲遲沒有講述某些精神冒險,直到現在也只是謹慎和勉強地指涉它們。直到我注意到已經有點來不及了——在我們漸漸收縮的地球的歷史中,在一個生命的歷史中——以及注意到現在是克服我長久以來對讀者的不信任的時候了。那種不信任可以追溯至我的文學源頭,追溯至遙遠的三十年代。即便是在那些日子裏,作為一個覺察到事物普通的流變的人,作為一個儘管屬於“災變論者”但依然渴望“信心和堅韌”的人——如同我一首早期詩所説的——也沒有 幾個人是我可以向他們吐露我的希望和恐懼的。無疑,我因為某些階級遺傳的,仍殘留在我身上的波蘭知識分子的偏見而拘謹,而到處遇到禁區。

威嚇。我勇敢而大膽地確信我有重要的話要對這個世界説,某些別人不會被感召去説的話。接着,對個*和獨特角*的感覺便開始削弱,一想到以前、現在和將來的人們——有抱負、有懷疑、有信仰——感覺的強度和思想的深度方面都優勝於我的人們,我便失去對我所稱的“我”的信心。

對舍斯托夫來説,內心平靜是可疑的,因為我們生活其上的大地並沒有使我們有這種傾向。

我在此。這三個字包含了可以説的一切——你以這三個字開始,又回到這三個字。此表示在這個地球上,在這塊大陸上而不是別處,在這個城市而不是別處,在這個我稱為屬於我的時代,這個世紀,這一年。我沒有被賦予其他地點,沒有被賦予其他時間,我以觸摸書桌來保護自己,使自己不去感覺肉體是短暫的。雖然這一切都非常基本,但生命的科學畢竟是依賴對基本真理的逐漸發現。

但這種接受僅僅是為了強調人的處境的荒誕,這荒誕被理*掩蓋了。

一句已有兩千年曆史的祈禱語,一位戴假髮和胸飾的作曲家所創造的天堂般的音樂,促使我詰問:為什麼我也在此,為什麼是我?難道一個人不應該事先評估他的機會嗎——要麼比得上最好的,要麼什麼也不説?此時此刻,當我把這些話寫在紙上,無數其他人也在做同樣的事,而我們這些用**明亮的封套包着的書,將被加入那一大堆其姓名和書名湮沒和消失的書中。

如果我不聰明,我幹嗎要假裝聰明?如果我迷失了,我幹嗎非要假裝我有現成的建議可以提供給我的同代人?但是,也許溝通的價值有賴於承認自己的侷限,而神祕的是,這些侷限也是很多其他人共有的侷限;而且,難道這些侷限不也是一百年或一千年前的侷限嗎?而當空氣充滿了分析和結論的噪音,承認你不明白難道是完全無用的嗎?

我正在如此強烈地體驗這二十世紀下半葉——動態雕塑、新音樂、時尚、大城市的街景、社會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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