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的電影》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1.3W

經典語錄

我們不得不承認,偉大的電影人都是五十歲以上的,但是,練習拍攝屬於你自己年齡的電影也很重要,如果你二十五歲,喜歡德萊葉的話,嘗試效法《吸血鬼》而非《諾言》也很重要。青春是如此倉促,缺乏耐心,會迸發出各種各樣具體的想法。年輕的電影人必須在瘋狂般的匆忙情形下拍攝自己的電影,這些電影中的人物匆匆忙忙,鏡頭與鏡頭互相推擠,爭取能在“劇終”之前擠上銀幕,這些電影中包含着他們的想法。之後,這一連串的想法會讓位給一個更宏大、更優先的想法,然後影評人會抱怨一個曾經“年輕有為”的導演變老了。那又如何?

《我生命中的電影》經典語錄

今天我們需要捍衞的是電影這一整體,是作者電影,也是一種視覺上的愉悦,是有想法的電影,每個畫面中都有着創見,它不從戰前的電影中借鑑什麼,是為我們打開那條早已被禁閉太久的道路的電影。

法國高等電影學院的常務校長泰索諾先生應該買個《瘋狂的果實》的拷貝,在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一放給學生們看看,讓他們別再只想着學會當助手的思維方式。什麼是助手的思維方式?它可以被概括為:“我終於能拍我的處女作了;我怕弄砸了丟人現眼;我可以接受劇本和演員對我施加的影響,但有一點是我不會放棄的,那就是時間;我要求十四個星期的拍攝時間,其中十三個在棚裏,因為,如果我能儘可能多地使用膠片和時間,即使我不能拍出一部好電影來,至少我也能*,我可以拍出一部電影來。” 拍《瘋狂的果實》,用了十七天。

感謝伊利亞卡贊和尼古拉斯雷對於演員的敏感程度,詹姆斯迪恩扮演了接近於波德萊爾式主角的人物,而他本身也真的就是那種波德萊爾式的主角。

詹姆斯迪恩的表演與五十年的電影經驗背道而馳;每個姿勢,每種態度,每次模仿,都是對錶演心理學的一記耳光。

有些電影是由無能的憤世嫉俗者拍攝的,就像是《桂河大橋》和《百戰雄獅》(The Young Lions),那樣的電影就是騙人,拍出來是為了討好那些離開*時帶着更好的自我感覺或覺得自己學到了什麼的觀眾。

“美國的電影工業,”他(羅西里尼)説,“是基於放映機的銷量以及廣泛使用而來;好萊塢電影花費太多,很難盈利,而且是故意弄得太過昂貴的,為的是打消人們製作*電影的勇氣。歐洲人若要模仿美國片,那就是瘋了;如果要自由地構思和拍攝電影真是一件太過昂貴的事情,那我們就別再拍電影了;只要寫寫大綱和劇本草稿就可以了。”

所有這些都和威爾斯的假設——平庸的人需要事實,不平庸的則只需要直覺——混合得很好。

他(羅西里尼)的需求和慾望與實現它的可能*之間的任何差距都會毫無意外地製造出衝突,如果他的歷史、倫理、社會和地理真實*能讓你接受的話。讓電影得出一個結論也沒什麼問題:結尾是由衝突的各部分的總和所決定的;或樂觀或悲觀。

我堅信沒有什麼詩意的東西是可以衍生出來的;我們應該鄙視那些貌似其他東西的現代產品:看似鋼筆的打火機,看似皮面精裝書的香煙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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