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現代思想史》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3.22W

經典語錄

“死亡願望”的流行 因厭倦單調乏味、唯利是圖的資產階級文明,從而產生的追求刺激、冒險和浪漫經歷的願望 覺得戰爭可以為精神更新提供了機會,因為戰爭可以與過去決裂,可以迸發出無私的理想主義 因集體感的恢復和階級衝突、人際衝突的彌合而歡欣鼓舞 把始料未及的大災變看成對一個衰亡文明的可怕的審判,但同時也看成復興的必要前奏。

《西方現代思想史》經典語錄

萊布尼茲: 宇宙是由“單子”構成的。他們是微小的精神單位,每一個都映照出宇宙,但是他們不與自身之外任何事物發生互動。每一個單子都是一個“視點”;他們有各自不同的位置,因而以不同的方式反映這個宇宙。 好驚人好有意思的觀點。從來沒有想過精神單位這麼神奇的東西。有種一沙一世界的感覺呢。這不會是平行宇宙的前身吧。 他又説: 包含上帝的意願在內,凡事必有其充足的存在的理由。

貝克萊 但我們説“這個桌子是褐*的”,細究起來,我們説的不對。褐*是一種顏*,而顏*只有具有感覺器官的人才能認識。因此這個顏*不是存在於桌子中,而是存在於我們心中。“無感覺的事物不可能產生任何感覺”。 如果確實是這樣,那我的感覺又如何是褐*而不是黃*的,如何使一個桌子而不是椅子呢? 休謨 ”理*“在生活中沒有多大作用。除了服務和服從情感外,決不能冒稱起到了其他作用。

如何在思想與行動、文學與實踐兩個領域之間建立“ 統一的聯繫”———現代西方文化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出自在這方面的努力和嘗試。這是小説家福斯特的《霍華德莊園》的主題, 也是兩三個世紀以來許多作家和思想家作品的主題。卡爾·馬克思試圖用“實踐”來進行綜合, 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詹姆斯·喬伊斯的《*尼根守靈夜》中的夜晚世界和白晝世界領域確實有所不同: 一個是行動和事件的世界, 是戰爭與*、商業和工業的世界,另一個是精神、書本、觀念和藝術的世界。偉大的德國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在比較*和西方的思想傳統時説過:“這裏有兩個世界, 我們註定要同時生活在它們兩個之中。

在他的主要著作中,尤其在他早期成名著作中,薩特似乎否認,人與他人能夠形成良好關係。人類的處境無法忍受,因為我們想有客觀的存在,以必然*為基礎的客觀的存在,然而我們註定是另外一種存在,既沒有客觀*也沒有必然*的存在。當我們在其他人眼裏成形的時候,他們把我們變成了客體,這既是對人的貶低,也不夠真實;他們只能這樣做,正如我們也是這麼對待他們的,因為人們的意識只能對客體作出反應。人們既需要又憎恨這種客觀化;它賦予了他們在社會中的角*,可是這是以喪失內在的完整作為代價的。總而言之,我們註定去協調極不相同的和無法協調的存在方式。“人是一種無用的*”“一種他所不是和不是他的存在”

人們終於從哲學和宗教的玄乎落實到了現實的世界。理*。 洛克:多數人“幾乎不運用理*,而是照別人的樣子亦步亦趨”。還有些人則是用*取代理*。第三種人雖然力求理*,但是缺乏“所謂博大、健全與融通的意識”,結果就是以培根所説的假象崇拜者的方式誤入歧途:被一個命題牽着走,或將一個理論無限演繹。 我認為這裏的第三種人可能是最為麻煩與可怕的,不是因為他們缺乏理*,而正是因為他們力求理*。

我聽説, *古代皇帝總有兩個歷史學家跟隨左右。左邊的歷史學家負責確保一切事情和行為有序得當, 右邊的歷史學家負責記錄人們的思想。(在同一時代的歐洲, 奧古斯丁提出兩種城市之別: 上帝之城和人間之城。在人類歷史上這二者既是分立的又是糾纏在一起的。這種思想可以追溯到柏拉圖。) 這樣我們必須設法在兩者中生活, 儘管並不容易。這二者迥然不同, 有各自的內在結構、各自的歷史和傳統?6??6? 它們在歷史上不斷地相互作用, 在人類事務中互相影響, 互相碰撞, 互相糾纏, 令人迷惑。這就是“思想史”關注的對象。

歷史是一個沒有主體的過程,它的 種種形態是由一種“隱蔽的機制”強加給人們的,就像語言迫使我們以某種 方式去思考一樣。在文學批評領域,結構主義宣佈,研究作品不必涉及作 者;作者在將詞語連綴成文的過程中起了什麼作用,並不重要。從歷史的 角度研究文學的方法,包括研究社會背景和文化語境,讓位於某種形式分 析。

我們由此必須 假定,人的身體與人的心靈只有一種偶然的關係,沒有其他關係。靈—肉 之間的關係迄今依然是一個不解之謎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