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熱內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2.42W
讓·熱內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觀眾拒絕對雜技演員保持這樣一種禮貌:在她與死亡擦肩而過時,儘量注視着她。

“我是孤獨的,因而被帶入了一種必然*,反對這必然*,您就什麼也做不了。如果我只是我所是,我就堅不可摧。是我所是,且毫無保留,我的孤獨認出您的孤獨。”

我理解的孤獨並不是指悲慘的情境,而是隱祕的主宰力量、深刻的不可交流*,對一種無懈可擊的獨特*的朦朧的認識。

但我突然痛苦地體會到,無論哪個人都完全等同於其他任何人——抱歉,但我要強調“完全”二字。我思考着:“無論什麼人,儘管醜陋、愚蠢、兇惡,都可以被愛。”

美只源於傷痛。每個人都帶着特殊的、各自不同的傷痛,或隱或顯,所有人都將它守在心中,當他想離開這個世界感受短暫而深刻的孤獨時,就隱退在這傷痛中。

或許所有人都經歷過某種痛苦或恐懼,看着世界及其歷史捲入一場不可抗拒的運動。這運動不斷擴大,似乎只是要去修改世界可見的顯現,以便達到一些更庸俗的目標。這個可見的世界就如其所是,我們對它採取的行動不能使它完全改變。於是我們懷念這樣一個宇宙,在那裏,人們盡力擺脱可見的表象而不是熱烈地營造它,不僅拒絕針對表象的一切行動,還要儘量剝光自己去發現內心的隱祕之處。

我想説,要想對一張臉建立審美的認識,就必須拒絕歷史的認識。每個物體都創造了無限的空間。不管是誰,假如他從未驚歎於這種孤獨,就不懂得繪畫之美。如果他聲稱懂得,就是在説謊。

或許由於我的目光和汽車的速度,它們每個神態都被如此快速地勾勒着,在旋動圖案中被如此快速地捕捉到,以至於每一個神態都向我顯現出來,因為孤獨有了更新鮮、更不可替代的特徵。——他們幾乎不可能認識到,所有的存在都湧現在一個傷口中,它把他們帶入孤獨。我曾穿過倫勃朗描繪過的一個城市,在那裏,每一個人和物都在他們的真實中被捕捉到,真實將造型之美遠遠地拋到了身後。

他拒絕建立人臉不同部分的不同層次或平面。同樣的線條,或同樣的一組線條可以用來畫臉頰、眼睛和眉毛。對他來説,眼睛不是藍的,臉頰不是粉的,眉毛不是黑*彎曲的。臉頰、眼睛和眉毛組成了一條延續的線。臉頰上沒有鼻子的*影,或不如説,如果這*影存在,他應該以同樣彎曲的、在哪裏都有效的筆觸被處理為臉的一部分。

你的傷口呢,它在哪裏? 我思索着,那個隱祕的傷口到底在什麼地方,掩藏在哪裏呢?當人們傷害了他,侵犯了他的驕傲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躲在這樣的一個傷口裏。這傷口變成了良心,在膨脹,充盈。所有人,在準備變成這個傷口本身的那一刻,變成隱祕而痛苦的心靈的那一刻,都懂得返回這個傷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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