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費曼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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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費曼經典語錄

理查德·菲利普斯·費曼(英文原名:Richard Phillips Feynman,1918年5月11日—1988年2月15日,享年69歲),美籍猶太裔物理學家,加州理工學院物理學教授,1965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  。

理查德·費曼,高中畢業之後進入麻省理工學院學習,最初主修數學和電力工程,後轉修物理學。1939年以優異成績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1942年6月獲得普林斯頓大學理論物理學博士學位。同年與高中相識的戀人艾琳結婚。1942年,24歲的費曼加入美國原子*研究項目小組,參與祕密研製原子*項目“曼哈頓計劃”。1945年艾琳去世。“曼哈頓計劃”結束,費曼在康奈爾大學任教。1950年到加州理工學院擔任托爾曼物理學教授,直到去世。

提出了費曼圖、費曼規則和重正化的計算方法,這是研究量子電動力學和粒子物理學不可缺少的工具。費曼還發現了呼麥這一演唱技法,曾一直期待去呼麥的發源地——圖瓦,但是最終未能成行。 他被認為是愛因斯坦之後最睿智的理論物理學家,也是第一位提出納米概念的人。


經典語錄

我一向認為一個人要有“你幹嘛在乎別人怎麼想”的態度,我們要聽取別人的意見,加以考慮,但如果我們覺得他們的看法是錯的,那就沒什麼好顧前怕後的。

Scientific knowledge is a body of statements of varying degrees of certainty -- some most unsure, some nearly sure, none absolutely certain. 科學知識是一些確定*各異的説法——有的很不確定,有的幾乎確定,但完全確定的一個也沒有。

科學的另一個價值是提供智慧與思辨的享愛。這種享受在一些人可以從閲讀、學習、思考中得到,而在另一些人則要從真正的深入研究中方能滿足。這種智慧思辨享受的重要*往往被人們忽視,特別是那些喋喋不休地教導我們科學家要承擔社會責任的先生們。

我需要的是真實,未經加工的真實,由我自己來評判決定! ... 這是我從父親那兒學到的一種反應:對任何權威都不俯首貼耳,甭管是誰的言論,先看他的起點,再看他的結論,然後問自己,“有沒有道理?” ... 我一向認為一個人要有“你幹嗎在乎別人怎麼想”的態度,我們要聽取別人的意見,加以考慮,但如果我們覺得他們的看法時錯的,那就沒什麼好顧前怕後的。 ... 從那以後,我發現那種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而且當別人提出建議或批評時,還認為那是一種侮辱。現在我明白了,可當時還沒有。 ... 美學的規律時一種特殊的東西,我不能定義它。因為我不能定義它,我就不承認它的存在。可事實上,從剛才的經歷中我領悟到它的存在。從那以後,我對藝術有了

“每個人都掌握着一把開啟天堂之門的鑰匙,這把鑰匙也同樣能打開地獄之門。” 如此説來,開啟天堂之門的鑰匙又有什麼價值呢?如果我們沒有辦法分辨一扇門是通向天堂還是地獄,那麼手中的鑰匙可是個危險的玩藝兒。 可是這鑰匙又確實有它的價值——沒有它,我們無法開啟天堂之門;沒有它,我們即使明辨了天堂與地獄,也還是束手無策。這樣推論下來,儘管科學知識可能被誤用以導致災難,它的這種產生巨大影響的能力本身是一種價值。

一次,我在普林斯頓收到了一大盒鉛筆,每支上都有燙金字寫着,“親愛的理查德,我愛你!波絲貓。”(我管艾蓮叫波絲貓。) 這倒是蠻甜蜜的,我也很愛她,不過嘛,人總是會不留心把鉛筆丟掉的,比如和瓦格納教授討論問題後,就蠻有可能把鉛筆扔在他桌上了。如果這樣的話,那些字讓人多不好意思。 那時大家的境況都不富裕,所以我不想浪費那些鉛筆,於是我用小*把鉛筆上的字刮掉。 第二天,我就收到艾蓮的信,上邊寫着,“把鉛筆上的字刮掉算個什麼事兒呢?”接着説,“難道你不為我愛你而自豪嗎?”隨後又是,“你幹嗎在乎別人怎麼想?” 下邊還有打油詩,“你若以我為羞,噠,噠,噠,你是個核桃!”後邊一段也差不多,只是最後一句變成了“你是個杏子仁!”每一個都是“果仁”的不同説法。

如果一個人能真正理解現實,理解整個現實,那麼上述的抱怨便毫無意義。所有發生的,存在的都是無法預期無法改變的,只是生命中的偶合罷了。 用自己已知的東西來解釋新的概念是人之常情。概念是一層一層的:這個是由那個組成,而那個又是由其他組成。因此,像默數這個概念,各人也可以不同。

NASA 必須讓國會相信,有一個巨大的工程,必須而且只有NASA 才能完成。在這樣的時候,他們不得不誇大其詞(現在看來他們的確那樣做了):他們誇大説航天飛機能省多少多少錢,能重複起飛多少次;他們誇大飛行的安全*;他們也誇大這樣的飛行能帶來多少重大的科學發現。他們説,“只要花這點錢,我們一定能辦到!” 同時,下面的工程師們卻在叫,“不!我們辦不到!用這麼點經費是不可能保*那麼多次飛行的安全的,因為這意味着我們要卡掉許多必要的檢驗。”

主持用日語説了些什麼,但我不相信是我剛才説的意思(雖然我也聽不出來),因為他從來沒聽懂過我以前對他説的任何東西!但他“做出”的樣子就好像他“完全”懂了我的話,以絕對的自信把我的話“翻譯”給每一個人。從這一點來説,他挺像我的。

一夜,我做了個夢,夢見阿蓮。我馬上説,“不,不,你不可能在我夢裏,你已經死了!” 過了些天,我又夢見阿蓮。我又説,“你不可能在我夢裏!” “不,不,”她説,“我唬弄你的。其實我是對你厭煩了,才策劃了這一切,以便我可以脱身。可現在我又喜歡你了,所以就回來了。”我的心在跟自己的心為仇。必須解釋,哪怕是可恨的夢,也得解釋個明白:斯人去矣,可為什麼依舊在我夢中! 那時,我準是在心理上對自己做了什麼,我沒哭。直到一個多月後,我在橡樹城的一家商店裏看見了一件漂亮的連衣裙,驀然想道,“阿蓮會喜歡吧!”頓時不能自己,潸然淚下。

當世界變得更復雜時,它也就變得更有趣了。

我教這門課的主要目的不是替你們為應付某種考試作準備——甚至也不是為你參加工業部門或*事部門工作作準備。我積極希望告訴你怎樣鑑賞這奇妙的世界以及物理學家看待這一世界的方式,我相信這是現代真正的文化的一個主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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