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沙德·卡普欽斯基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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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沙德·卡普欽斯基經典語錄

雷沙德·卡普欽斯基(Ryszard Kapuscinski,1932-2007),也譯瑞斯札德·卡普欽斯基或雷扎德·卡普欽斯基,波蘭記者、作家。

1932年3月4日,雷沙德·卡普欽斯基生於波蘭第二共和國東部的平斯克(現屬白俄羅斯),後遷往華沙,1958年,卡普欽斯基被調到波蘭通訊社工作,負責遠東事務,長期的職業生涯中,他多次報道非洲、中東和世界其他地區的戰爭、*和*事件,其主要作品有《皇帝:一個**的傾覆》、《與希羅多德一起旅行》等。 

2007年1月23日,雷沙德·卡普欽斯基因心臟病發作在華沙去世,終年74歲。 


經典語錄

在人類的一切悲哀當中,最令人痛苦的莫過於一個人知道得太多,卻又無回天之力。

應該走出去探索,因為別的世界、別的文化就是可以照見我們自己、照見我們文化的一面鏡子。由於這面鏡子,我們才能更好地瞭解自己,因為,我們在別人面前,在與別人比照時,總是不能確定自己的身份。

那時文學可以指導一切,人們需要從文學中找到生活的力量、生活的啟示和對生活的重新評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儒教與道教的倫理道德標準是相同的,只是生存方式上有不同罷了。在他們的思想體系中,對普通民眾的倫理道德規範的要求是一致的,即要俯首稱臣,服從恭順。有趣的是,在大約同一個歷史時期,包括在*,同時出現了兩種不同的哲學思想,這兩種哲學思想——即佛教哲學和愛奧尼亞哲學,這兩種哲學思想與儒教和道教如出一轍,都教誨民眾要學會謙恭服從。

這也正是為什麼希羅多德發現了這個奧祕之後,也就是說,是他首先發現,別的文化是我們的一面鏡子,可以照見我們自己,為的是使我們自己更好地瞭解自己。每天早上,他一次次振作精神,又一次次踏上旅行的征程。

*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我這樣對自己說,並且興奮地計劃著一切。我還想,除了做記者工作、寫報道以外,我還會積累很多工作經驗,待我回國時,我將會帶著新的工作閱歷、新發現和新知識回到國內。

希羅多德帶著他兒時的火熱情感,不斷地探索著自己所處的這個世界。他最大的發現,就是還有很多不同的世界。每一個世界都是不同的。

木伊那克是個令人傷感的地方。它曾經位於美麗的賦予生命的阿姆河所在的地方,阿姆河從這裡匯入位於沙漠心臟的非同尋常的鹹海。如今這裡既沒有河流也沒有海洋,這裡的綠地已經消失了,*都死了。一般的居民已搬走了,留下來的人無處可去,他們沒有工作,因為他們是漁民,但魚早已經沒有了。過去這裡曾有138種魚和海鮮品種,現在只剩了38種。因為海離得太遠,如何跨越沙漠到海邊去?如果不颳大風,人們還可以坐在長椅上,靠在自己那些破舊的房子搖搖欲墜的牆邊。無法瞭解他們靠什麼維持生計,甚至很難跟他們交流,因為他們都是卡拉卡爾帕克人,他們的俄語不太好,孩子們根本就不懂俄語。那些坐在牆根的人,如果你對他們微笑,他們就變得更加沉悶,而婦女們的臉都被面紗遮著。當然,微笑在這裡被認

阿姆河和錫爾河的河水不再能流入鹹海,而是人為地白白被糟蹋在路上,沿著3000多公里長遠距離消耗到棉花田裡,空耗進無邊無際的沙漠中。由於這個原因,這兩條大河平靜寬廣的水流——這一地區唯一的生命之泉——本應不斷上漲和擴充(如大自然的自然規律),反而水流開始變小、縮退,河床變窄、變淺。無法再流入大海,變成了既鹹又含毒的泥塘,變成了臭氣熏天的、黏糊糊的臭水溝,變成了詭詐的泥潭和沼澤,最終滲到地下,從人們的眼底消失。

阿姆河和錫爾河的河水及其支流撫育了著名的城市——布哈拉、希瓦(Chiwa)、浩罕(Kokandza)和撒馬爾罕——的興起與繁榮。這也是滿載商品的商隊在絲綢之路上的必經之道,因此在威尼斯和佛羅倫薩、尼斯和塞維利亞,它們佔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為自己增添了光*。

這種大災難開端於20世紀60年代。只在二十年間就把烏茲別克半數的綠洲變成了荒漠。因此首先是從整個帝國調來了推土機,這些燒熱的金屬蟑螂鋪天蓋地地爬過整片沙漠平原,佔據了整個阿姆河和錫爾河的河岸,於是這些金屬“公羊”開始在沙地中往深了挖,挖出了壕溝和溝槽,然後把河水引進這些新挖出的溝渠裡。他們肯定挖了無數個這樣的溝渠(現在還在繼續挖),別忘了,阿姆河和錫爾河這兩條河總共長3662公里呀!現在沿著這些溝渠,集體農莊的莊員們要種上棉花。開始他們是在荒蕪的土地上開墾棉田,但是這白*的纖維總是供不應求,當局決定要讓耕地、果園和花園變成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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