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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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經典語錄
《同時》是桑坦格的“最後一部”隨筆集,她的“最後一本書”。書名取自蘇珊·桑坦最後一次演説的標題。
內容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以夾敍夾論的方式詳細介紹現代歐洲文學種幾部被忽略的傑作。第二部分是時事評論。由於桑塔格寫作這些評論文章的期間,正是美國外交政策急轉彎和世界局勢動盪的時期,作者當時對局勢的尖鋭評估和對布什*的猛烈抨擊現在回顧起來是極具預見*的,而對阿布格萊布監獄囚犯事件的犀利剖析並不只是侷限於事件本身,而是秉承作者兩部有關攝影專著(《論攝影》和《關於他人的痛苦》)的洞察力、對美國*文化提出嚴厲的批判。但更重要的還不是她簡介的準確,而是她在惡劣環境中對知識分子的**的堅守。第三部分是演説稿,這些講稿是桑塔格一生寫作與行動的融通、是隨筆家,小説家、公共知識分子、行動主義者這些是她從一開始就具備但常常涇渭分明的角*的重疊、浸透和深化。可以説,她的一生在理論上讚揚的、在實踐中都做到了:她以她那“內省的能量、熱情的求知、自我犧牲的準則和巨大的希望”、以她“從一生深刻而漫長地接觸美學所獲得的智慧”、以她的“勇氣與抵抗”、以她的“道德考量”、而最終使她成為了了“自己的仰慕者”。

經典語錄

符合一個現代社羣的真正利益的,是公正。

依我看,在故事與信息之間存在着本質的差別。一方面,故事有其目標,就是終點、圓滿、封閉;另一方面,信息按其定義永遠是局部、不圓滿、碎片化的。 這差別呼應了由文學和由電視提供的互相沖突的敍述模式。 文學講故事。電視傳播信息。

接觸文學,接觸世界文學,不啻是逃出民族虛榮心的監獄、市儈的監獄、強迫*的地方主義的監獄、愚蠢的學校教育的監獄、不完美的命運和壞運氣的監獄。文學是進入一種更廣大的生活的護照,也即進入自由地帶的護照。

我們張望、我們記錄、我們表示知道。這是一種更冷的觀看。這是被我們認作藝術的觀看方式。

你的抵抗行動可能無法阻止不公平現象,不應成為你不採取行動去做你真誠而深思熟慮地認為符合你的社羣的最佳利益的事情的藉口。

文學的一個任務,是對各種佔支配地位的虔誠提出質疑、作出抗辯。哪怕當藝術不是對抗的時候,各種藝術也會受引力作用而朝着對抗的方向運動。文學是對話,是迴應。文學也許可被描述為人類隨着各種文化的演變和彼此互動而對活生生的事物和行將消亡的事物作出迴應的歷史。

根據某些整體的概念來觀看現實,對塑造和形成我們的經驗有無可否認的優勢。但它也——現代觀看方式如此教導我們——否認真實事物的無限多樣*和複雜*。因此,它壓抑我們再造我們希望再造的東西——我們的社會、我們自己——的能量,確切的説,權利。真正的解放,我們被告知,是注意更多、更多。

做一個有道德的人,就是給予、有責任給予某種注意。

我一生所見最美的聖誕節,它是由完全不涉及利益的感情帶來的美,且剔除一切俗豔的裝飾。我獨個兒在綴滿星星的遼闊天空下,我還記得一顆淚淌下我凍僵的臉頰,它是一顆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歡樂的淚,而是由強烈經驗激起的情感之淚。

在現代觀看方式中,現實首先是外表——而外表總是在變化。照片記錄外表。攝影的記錄是記錄變化、記錄被摧毀的過去。作為現代人,我們都明白所有身份都是建構。唯一無可辯駁的現實——以及我們尋找身份的最佳線索——是人們外表如何。

我知道很多作家,他們盡其所能,在面對必死*時,至少以這樣一種幻想安慰自己,即他們的著作將會活得比他們更長久。

“從一種語言到另一種語言的直譯會使意義變得晦*。”如果不直譯會使翻譯者變成該書的共同作者,那也沒關係。“事實是,”哲羅姆在優西比烏斯譯本序言中説,“我解除了譯者的一部分職務,又解除了作家的一部分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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