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納粹醫生造句子,“納粹醫生”造句

來源:國語幫 1.52W

6、納粹醫生應對奧斯維*的另外一種方式是過一種雙重生活,這種雙重生活既反映也強化了他們心理上的雙重自我。所以,他們大部分時間都用在集中營裏(除了偶爾到附近地區出公差或遊玩),但每隔一個月左右就要離開幾天,一般是在德國,與他們的妻子和孩子共度一段時光。他們很清楚地意識到這兩個世界的區分。自己的妻子、孩子和父母現在代表着純潔,與奧斯維*骯髒的內在感覺相對立。比如,恩斯特·B就設法每隔兩三個月就要回家一週左右的時間,但卻堅決反對妻子想來奧斯維*看他的想法:“我永遠不會讓我妻子近距離看到這些事……我甚至不能恰當地把我的感覺説出來,〔但〕想到她要到這裏來,就會導致〔我〕極大的〔內在〕抗拒。無論如何不能考慮這種情況。”

3、亨利·Q醫生憤怒地提到了那些“關心病人”的醫生卻又“沒有抗拒地參與到這樣的大*之中”,他指出,只有一個黨衞隊醫生(事實上關於他的事有一些質疑)要求改派去俄國前線。亨利·Q將這個記錄與囚犯醫生始終如一的抵抗做了對比,後者冒着生命危險改動送往毒氣室人員名單,以各種方式在篩選中救人。他近距離地看到了程序化與極度道德冷漠的關係——也就是……“上班下班的紳士”那種“放鬆”的態度。囚犯醫生馬格達·V指出(如同亨利·Q醫生也指出的那樣),不管納粹醫生對待篩選的態度有什麼差別,他們還是將此作為“他們工作的一部分”而執行——而且還有着這樣的順從:“我想這些雜種知道他們來這裏是幹什麼。”

1、具有諷刺意味的是,paperclip項目,將利用納粹醫生來開發審問德國戰俘的方法

5、然而,要執行篩選的任務,納粹醫生就必須完成從意識形態到實際*的心理轉變(如同卡爾·K下面所解説的):德國或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沒聽到希特勒和施特賴歇爾宣稱猶太人必須被消滅……每個人都聽到了。每個人都“聽而不聞”,因為沒人相信這樣一種事情會變成真的……突然,一個人就面對着一個事實了——我的天呀!一個人習慣的,以為不過是宣傳廢話的東西,現在變成了完全的、徹底的、整個的事實了!而且在戰略上很具體,它以百分之百的戰略實現了。這就是最讓人震驚的。這是人沒法預見的……你原本知道它,〔但〕突如其來,你就面對它了。你真的知道它?

納粹醫生造句

2、1947年,對納粹醫生的起訴導致了《紐倫堡法典》10條神聖原則的制定,自那時以來,禁止任何條件下未經本人同意的人體實驗。

4、一位非醫學方面的科學家囚犯曾近距離觀察過一些納粹醫生,讀過他們的一些記錄,對此有這樣的描述:他們認為自己在扮演“奧斯維*大治療師”(Therapia Magna Auschwitzciense)。他們甚至使用T.M.這個縮寫。開始時,這是嘲弄諷刺的,但漸漸地他們就用它來指毒氣室了。所以,任何時候你見到T.M.這個縮寫,它指的就是毒氣室。這個詞是舒曼發明的,他覺得自己是奧斯維*醫生這個知識分子圈中的學院派知識分子。比如,他們用這個詞來表示將人們從斑疹傷寒傳染中拯救出來,他們為人們做了好事。也有他們所做之事是一種人*方式的感覺……“大治療師”這個概念的第二層意思是進行科學研究——為科學而瞭解知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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