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自己的屋子》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2.97W

經典語錄

當我在我的腦子裏搜索的時候,我發現我對於做別人的伴侶,做與別人相等的人,以及去影響這世界為了去達到更高的目的都沒有什麼高尚的感覺。我只很簡單很平凡地説,成為自己比什麼都要進。

《一間自己的屋子》經典語錄

因此,也許,小説戲劇裏的女人*質都是特別的,不是美到極點,就是醜得要命,不是好到無以復加,就是墮落不堪——因為這就是一個情人依照他愛情的成功失敗而看到的女人。

對於一個從事寫作的人,若是想到自己的*別那就是毀滅*的。對於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或者女人來説,它是毀滅*的:人必須具有女子氣的男人或者具有男子氣的女*······因為帶着那種有意識的偏見而寫出的任何東西都註定要死亡。

在我們每個人當中都有兩個力量在統轄着,一種是男*的,一種是女*的;在男人的頭腦裏,男人勝過女人,在女人的頭腦裏女人勝過男人。正常而又舒適的存在狀態,就是這二者共同*地生活、從精神上進行合作之時。如果一個人是男人,那麼頭腦中的那個女人的部分也仍然一定具有影響;而一個女人也一定和她頭腦中的男人有着交流……偉大的腦子是雌雄同體的……只有在這種融合產生之時,頭腦才能變得充分肥沃,並且使用其所有的功能……雌雄同體的腦子是能引起共鳴的、可滲透的,它能沒有障礙地轉達情感,它 天生是具有創造*的、光輝絢麗的、未被分開的。

我不由自主地歎了一口氣,歎氣的原因是因為小説總常常是一服止痛*而不是解毒劑,催人陷入麻痺的睡眠中而不是用燃燒的烙鐵把人驚醒。

智力的自由全靠物質環境,詩又全靠智力的自由。而女人歷來是窮的,並不僅是二百年來,而是有史以來就窮。女人比希臘奴隸的子孫的智力的自由還要少,所以女人就絕對沒有一點機會寫詩。這就是我所以那麼注意錢和自己的一間屋子的理由。

思考——這是給它的一個它配不上的高雅稱呼——已經把它的釣線垂到水流裏去了。釣線擺動着,一分鐘又一分鐘地擺動着,在倒影和雜草當中四處擺動着,讓水把它舉起來又沉下去,到最後——你知道就是那麼輕輕地一拉——在一個人釣線的低端的思想突然聚集了起來,然後是謹小慎微地把它拖進去,又小心翼翼地把它擺開來。唉,擺在青草之上時,我的這個思考顯得多麼微小,多麼無足輕重,它就像那種魚,高明的漁夫又把它放回水中,這樣它就有可能長得肥一些,並且有朝一日值得烹燒和食用。

假使一個人想把季節日子準確地記下來去問她:你在一八六八年四月五日做些什麼,或是一八七五年十一月二日做些什麼,她一定會茫然地回答她不記得了。因為每天都煮飯,洗盤碗,送小孩子上學,然後他們長大了到世界裏去。一切都沒有留下什麼,一切都消失了。沒有傳記、歷史提過一個字,而小説卻又不是存心地而毫無疑問地説了謊話。

只要一個題目是非常有辯論價值的,一個人就不能希望能説出真理來。

因為我相信假使我們再活一百年左右——我説的是公共生活,就是真實的生活,而不是我們個人所過的個別的生活——每年每人有五百磅,各人有各人自己的屋子;假使我們有自由的習慣,有高出我們真正所想的東西的勇氣;假使我們稍微走出公共起居室一點而去觀察人類,不是總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而也要看他們與現實的關係,還要看天,看樹,或是任何東西和本身;假使我們看過彌爾頓的鬼怪,因為沒有人應該不看;假使我們不膽怯地對着這個事實,因為那是一個事實,就是説沒有人伸手來援助,我們得自己走,我們的關係是對這個現實世界的而不僅是對男人女人的世界的;那麼那個機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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