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豹》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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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豹》經典語錄

路家聲自父親手上接下了“大佬”這個名頭,與世無爭的個*,卻造就了杜冷與李慶後的崛起。為了討好他,李慶後送上了阿多。但是在阿多眼中,路家聲卻比他更美麗,甚至勾引出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征服欲!想剷掉李慶後,杜冷必須拉攏路家聲,所有的籌碼都得拿來算計,包括愛情。所以他無法對阿多視若無睹,小小的男寵有什麼資格跟他搶?杜冷知道,路家聲愛的人是他。誰説先愛上的就會是輸家?路家大佬不是供著好看的紙老虎。路家聲舉*直指杜冷,想著曾對阿多許諾了一起遠走。為誰走,還是為誰留下?杜冷?還是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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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憤恨:「你還是喜歡他,我們都不過是你的藉口。」「也不是,阿多,你不明白——」路家聲暗想,他已經離不開這個地方的了,這塊土地如此的貧瘠,冤魂野鬼,都需要供養,包括杜冷在內。他們沒有別的選擇,反而在這個時候覺得愛,愛,深入了骨髓裏的,彼此的命運緊緊糾纏在一起,或許阿多説的對,這都不過是他的藉口,是他一意孤行。”

“人生下來自然是有良心的,但這種東西就像日頭底下的蠟,曬得久了,就薄了軟了稀了,終於是一點點的消磨了,杜冷就是他的日頭,只可惜……路家聲想到那個日字,又忍不住低下頭去微笑。”

他們沒有別的選擇,反而在這個時候覺得愛,愛,深入了骨髓裏的,彼此的命運緊緊糾纏在一起,或許阿多説的對,這都不過是他的藉口,是他一意孤行。

路家聲歎了口氣,也蹲了下來。阿多的愛是卑微的,他也曾卑微的愛過一個人,但如同他迷戀杜冷一樣,阿多對於他的迷戀同樣的不可理喻,這種事情本來也沒什麼道理可講:「傻瓜……」。「我不傻!」阿多立刻反駁。「好吧,你不傻,傻的是我。」路家聲的好脾氣是天生的,他很少會堅持些什麼,杜冷是唯一的一個例外。「我也喜歡過一個人……」。「那個姓杜的?」阿多有野獸般的直覺,靈敏,剛烈,利爪藏在毛髮裏,偽裝成温順的寵物:「他有什麼好?」「沒什麼好。」這點路家聲自己也承認。「那你還喜歡他?」這跟好不好的沒什麼關係,不過路家聲不想跟他講這些,他想説的是,人這輩子總要賤這麼一回,賤過了,如同一壺水達到了沸點,漸漸的冷下來,還是一壺水,但執意在火上

路家聲沒有回答,轉身向山頂走去,山林中罄粟密集,剛播下了種子,屍骨可以變成最好的肥料,人這一輩子,也不過就是這樣,做為肥料,滋養着這片惡毒的土地。 路家聲向遠處眺望過去,在很遠很遠的遠處,或許會有他所向往的平靜與幸福,或許會有天堂,漁牧農歌,炊煙裊裊,但那已經和他沒有關係,那是屬於人的快樂,人,奢侈的,不可褻瀆的,崇高而明媚,只供瞻仰。 這塊土地太貧瘠了,飢渴,它並不需要人,它所需要的,只是肥料。路家聲感到了一絲寒意,微微的打了個冷顫。

人大多是這麼個毛病,追着跑的不希罕,真走了又追悔莫及,杜冷不過是個男人,俗,這麼多年路家聲給他的感覺,就是太輕易了,太簡便了,送到嘴邊上的飯盒,也花不了幾個錢,眼見吃得習慣了,胃口也順了,突然間他卻不賣了。

晚上杜冷又過來,他們兩個有一腿的事瞞不過外人,更何況杜冷到現在也沒有結婚。妮卡早在三年前就被路家聲嫁到了雲南,就算不嫁,杜冷對她也沒什麼興趣,他的私生活一向檢點的令人髮指。 他似乎想從路家聲臉上找到瘋狂的痕跡,但沒什麼效果,路家聲平靜得就像擺在桌上的暖水瓶,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使他沒一點變化,仍然年輕的出奇,他的臉看不出果敢的歷史,倒是杜冷見歲數了,他比路家聲還小兩歲,但眼睛裏沉澱下來的東西騙不了人。 他每次看到路家聲都覺得奇怪,這個人的經歷到底都藏到哪去了?他摸了摸路家聲的頭髮細軟的厚厚的一層,手指穿過去露出一段白白的小指肚,莫名的就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他親了親他的脣角,想起很久以前路家聲説過他愛他,那麼久的事情了讓人懷疑不過是他的幻覺

杜冷來的很突兀,走的也乾脆,路家聲一個人在屋裏坐着,憑心而論,四年裏他沒有虧待過杜冷,但這種事就像是一面鏡子,往往你能看得見溜光瓦亮的這一面,而對方卻只能看見背面那層厚厚的水銀。 他打了個寒顫,最不能忍受的不是冷,而是空曠的寂靜,杜冷不允許任何人跟他接觸,飯從窗口裏遞進來,名義上是讓他養病,但比坐監獄的待遇好不到哪去,路家聲穿好衣服在屋裏溜了幾步,一轉身走過來,然後再走過去,屋子裏就那麼屁點大的地方,連一絲生命的跡象都看不見,路家聲知道杜冷是想逼瘋他,這比斬草除根來的端正,也更合*。路家聲執狂的在屋裏亂走,一邊回味着半個小時前的情形,杜冷犯了個天大的錯誤,只要他上他的牀,他就不可能變成一個瘋子。

關於權力的鬥爭周而復始,*粟花一年又一年,開滿了山野林間,愛情不過是一個美麗的傳説,多年之後路家聲回想起來,蕩氣迴腸之餘,卻只覺得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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