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愛》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2.15W
《好笑的愛》經典語錄

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説家,生於捷克布爾諾市。父親為鋼琴家、音樂藝術學院的教授。生長於一個小國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種優勢,因為身處小國,“要麼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麼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的人”。童年時代,他便學過作曲,受過良好的音樂薰陶和教育。少年時代,開始廣泛閲讀世界文藝名著。青年時代,寫過詩和劇本,畫過畫,搞過音樂並從事過電影教學。總之,用他自己的話説, “我曾在藝術領域裏四處摸索,試圖找到我的方向。”50年代初,他作為詩人登上文壇,出版過《人,一座廣闊的花園》(1953)、《獨白》(1957)以及《最後一個五月》等詩集。但詩歌創作顯然不是他的長遠追求。最後,當他在30歲左右寫出第一個短篇小説後,他確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從此走上了小説創作之路。

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説《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連出三版,印數驚人,每次都在幾天內售馨。作者在捷克當代文壇上的重要地位從此確定。但好景不長。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後,《玩笑》被列為禁書。昆德拉失去了在電影學院的職務。他的文學創作難以進行。在此情形下,他攜妻子於1975年離開捷克,來到法國。

移居法國後,他很快便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1978)、《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輕》(1984)、《不朽》(1990)等等都是首先在法國走紅,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

除小説外,昆德拉還出版過三本論述小説藝術的文集,其中《小説的藝術》(1936)以及《被叛賣的遺囑》(1993)在世界各地流傳甚廣。

昆德拉善於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他的作品表面輕鬆,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緻;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正因如此,在世界許多國家,一次又一次地掀起了“昆德拉熱”。

昆德拉原先一直用捷克語進行創作。但近年來,他開始嘗試用法語寫作,已出版了《緩慢》(1995)和《身份》(1997)兩部小説。


經典語錄

人都是被蒙著眼睛生活在現在的時光。他只被允許去感覺和猜測自己實際上正在經驗的事情。 只有以後當蒙布被解開之後,他才能夠看看過去,發現自己經驗了什麼事情,發覺事情所具有的意義。

在你的想象中,一個謊言跟另一個謊言是相等的,可是你錯了。我可以虛構無論什麼東西,盡情地譏諷別人,搬弄各種各樣的玄虛,開各種各樣的玩笑,我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撒謊者;那些謊言,如果你想把它們成為謊言的話,就是我,就是我本來的面目;這些謊言,我不會用來遮掩任何東西,用這些謊言,我説的實際上是真理。但是,有些東西,提到它們時我是不能撒謊的。有些東西,我認識它們的本質,我理解它們的意義,我愛它們。我不對它們開玩笑。在這些問題上撒謊,就將降低我的人格,我不願意,不要強求我那樣做,我是不會那樣做的。

人們常説,女人的心靈中存在非理*的因素,你就是用再犧牲的力量,也打動不了她心中非理*的堅固柵欄。

在孤獨時,心上人的出現會給她帶來歡樂,但是,倘若他一直跟她待在一起,歡樂就會漸漸地消失,必須在孤獨一人時,她才能徹底地感受它。

一個女人無法敬重一個愛撒謊的男人。

在我們這個世界中,醜陋自有一種積極的功能。沒有人願意在任何地方久留,人們一旦待在一個地方,就打算馬上離開,這給了我們的生活一種理想的節奏。

我突然明白到,我原先還想象我們自己跨在人生歷險的馬背上,還以為我們自己在引導着馬的馳騁。實際上,那只是我單方面的一個幻覺;那些歷險興許根本就不是我們自己的歷險;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它們是由外界強加給我們的;它們根本就不能表現出我們的特點;我們對它們奇特的馳騁根本就沒有責任;它們拖着我們,而它們自己也不知來自什麼地方,被不知什麼樣的奇特力量所引導。

每當我想到這些古老的文化,我的心中都無法不激起某種懷舊情緒。説是懷舊,其實也許還是一種渴望,渴望體會那時候歷史進程那種甜美的緩慢。古埃及文化延續了好幾千年,古代希臘持續了差不多一千年時間。從這一點來看,人的生活在模仿着歷史:一開始,它沉湎於一種紋絲不動的緩慢中,然後,漸漸地,它加快了速度,後來,越來越快。

童稚的渴望擺脱了*精神的一切樊籠,繼續存在下去,有時候甚至在遙遠的老年期依然還要冒出來。這種童稚的渴望抓住機會,在別人建議他的角*中體現了出來。

The worth of a human being lies in the ability to extend oneself, to go outside oneself, to exist in and for other people. 一個人的價值在於拓展自我、走出自我、以及理解和幫助他人的能力。

最糟糕的是,他欣賞她遠遠地勝過他愛她;他總是對自己説,姑娘只有在忠實和純潔的界限之內才具有現實感,一旦超越這一界線,很簡單,她就不存在了;一旦超越這一界線,她就不再是自己了,就像水一旦過了沸點就不再是水了。

“我知道你一直就是一個正直的傢伙並且為此而驕傲。但是你有沒有問過自己:為什麼説真話?是什麼迫使我們這樣做?為什麼要把真誠當做一種美德?假設你遇到一個瘋子,他確信他是一條魚,我們大家也都是魚,你會同他爭論嗎?你會在他面前脱掉衣服向他*你沒有鰭嗎?你會當面對他説你所想的嗎?好吧,告訴我!”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