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我來了!》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2.31W
《紐約,我來了!》經典語錄

《紐約,我來了!》一書由 [美] 弗蘭克·邁考特 所著,南海出版公司出版發行。


經典語錄

但是我有同樣的問題,瑪吉也有。婚姻破裂了。貧民窟里長大的愛爾蘭天主教徒和新英格蘭地區的好女孩沒有共同之處。她們真卧室窗户上掛小窗簾,戴齊肘的白手套,和好男孩們去參加舞會,跟法國嬤嬤們學習禮節。她們被告知:女孩們,你們的節*就像是一個跌落的花瓶,你可以修復裂痕,但是裂痕會永遠存在。貧民窟里長大的愛爾蘭天主教徒可能會回想起他父親説過的話:填飽肚子後,一切才會有詩意。 那個愛爾蘭老人曾對我説過,我母親也曾經*告過我:和自己人待在一起。和自己人結婚。熟悉的魔鬼比不熟悉的魔鬼好。

她説:當然,你在愛爾蘭是絕不會見到蟑螂的,那兒沒有食物,只能喝酒。蟑螂要麼餓死,要麼變成酒鬼。不用説什麼,我知道。我姐姐嫁給了一個愛爾蘭人,這是她做的最糟糕的事。愛爾蘭男人是很棒的約會對象,但不能嫁給他們。

我對她説,對於生活忙碌的人來説,袋泡茶就是方便。她説,沒有人會忙得沒有時間來泡一杯像樣的茶。如果你那麼忙,為了那麼忙的生活,就不應該喝一杯像樣的茶嗎?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忙碌,還是為了喝杯好茶聊聊天呢?

媽媽熱愛這樣的生活,這種激動人心的生活。她喜歡在馬拉奇的酒吧喝高腳杯酒,喜歡大家介紹她為馬拉奇的母親。她眼睛發亮,雙頰發紅,那閃亮的假牙讓世界讚歎不已。她跟着馬拉奇參加聚會。令人精神愉快的聚會,她這麼稱呼那些聚會。母親的聚光燈下,其樂融融,她還試圖和馬拉奇一塊兒唱,直到第一次出現肺氣腫症狀喘不過氣來。在利默里克的火爐旁為下一塊麪包從哪裏來發了多年愁後,她正享受着美好的生活。這不是一個偉大的國家嗎?啊,也許她可以多待一段時間。當然,回利默里克又有什麼用呢?大冬天的,除了坐在火爐邊烤烤她那可憐的小腿外,沒什麼可做的。她將這天氣轉暖的時候,或許是復活節回去。阿非可以在這兒找份工作,保*他們的開銷。

小時候在愛爾蘭,母親就這麼對我們説;現在這個夢想我們已經實現了。我老是夢見自己乘船駛入紐約港,眼前的摩天大樓讓我望而生畏。要是告訴弟弟們,他們會忌妒我在美國度過的這一夜,然後便聲稱他們也做了同樣的夢。他們知道這樣可以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儘管我會跟他們爭辯,告訴他們我是老大,那是我的夢,他們最好不要*手,不然會有麻煩。他們告訴我,我沒有權利獨佔那個夢,每個人都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夢到美國,對此,我無能為力。我對他們説,我可以阻止他們,讓他們整夜睡不着覺,根本做不了夢。

第一份工作中第七大道的一家帽子廠。廠主邁耶先生對我説那是一份很簡單的工作,只需要拿起那些顏*灰暗的女士帽子,把羽毛浸到不同的染缸裏,將羽毛晾乾,以帽子為標準配*,將羽毛粘在帽子上。簡單,是吧?是的,你就是這麼想的,邁耶先生説,但波多黎各人認為生活就是復活節旅行,但它不是。搭配羽毛和帽子,你得有品味。品味,我的朋友。布魯克林區的猶太小婦人們可不想在逾越節的時候戴上一頂復活節旅行戴的帽子。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試着將羽毛浸到不同的染缸裏,從而變換**設計,以達到*虹的效果。我把一根羽毛當作畫筆,在其他羽毛上畫上小圓點、條紋、落日、盈缺的月亮、波浪起伏的河流(魚兒在裏面來回遊動)和棲息的鳥兒。女人們笑得都踩不了縫紉機了。我希望自己能和她們交談,問問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希望自己可以對她們説,我到這個世界上來不是為了給帽子粘羽毛的,我是個字德國訓過*、在碼頭幹過活兒的大學生。

我的心情糟透了,甚至沒心情欣賞新房子。她就不一樣了,一進到客廳,蒼白的臉*、尖尖的鼻子就不見了。房子已經裝修好了,至少她這麼做了。現在,她説了每個利默里克的母親都會説的話:嗯,我們不妨喝杯好茶。就像《朱諾和孔雀》裏衝着朱諾大喊大叫的博伊爾船長那樣:茶,茶,茶,如果有人要死了,你就給他灌杯茶。

沒有活兒,我就在碼頭和格林威治村的街道上游蕩;到第四大道,一家書店接着一家書店地看書,夢想着自己能到這兒買走所有喜歡的書的那一天。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