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默生家的惡客》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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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默生家的惡客》經典語錄

木心(1927—2011),原籍浙*,上海美術專科學校畢業。在“*”囚禁期間,用白紙畫了鋼琴的琴鍵,無聲*奏莫扎特與巴赫。陳丹青説,“他摯愛文學到了罪孽的地步,一如他罪孽般與世隔絕”。著有《哥倫比亞的倒影》、《素履之往》、《即興判斷》、《瓊美卡隨想錄》、《温莎墓園日記》、《我紛紛的情慾》、《西班牙三棵樹》、《魚麗之宴》、《巴瓏》、《偽所羅門書》、《詩經演》、《愛默生家的惡客》、《雲雀叫了一整天》、《文學回憶錄》等書。

木心説:“貝(聿銘)先生一生的各個階段,都是對的;我一生的各個階段,全是錯的。”這不是反諷,而是實話,因為實話,尤甚於反諷——五十年代末,他躲在家偷學意識流寫作;六十年代“*”前夕,他與人徹夜談論葉慈、艾略特、斯賓格勒、普魯斯特、阿赫瑪託娃;七十年代他被單獨囚禁時,偷偷書寫文學手稿,令人驚怵不已;八十年代末,他年逾花*,生存焦慮遠甚於流落異國的壯年人,可他講了五年文學課……這本書,佈滿木心始終不渝的名姓,而他如數家珍的文學聖家族,完全不知道怎樣持久地影響了這個人。木心説,“我講世界文學史,其實是我的文學的回憶”。


經典語錄

他明白我的痴情,悄然一瞥,如諷嘲似垂憐,偶爾對我有親暱的表示,我決然迴避——知道自己的愛是絕望的,甘心不求聞達,也無福獲得酬償。愛在心裏,死在心裏。

多少嚴閉的門,無風而自開,搏動的心,都是帶血的。

美不能上天平,有度量衡的地方沒有美。

絕望使人明智,大概總是這麼回事。

大家拿起酒杯,不知為什麼而乾杯,也都幹了。

懸崖必得撒手,懸崖不撒手,姿態是非常難看的。剃*邊緣怎能起造伽藍。

玄機逼到盡頭,往往流於兒戲。

禪宗是個人主義的極致。

善和惡,都是過分的寵*,善亦別有用意,惡亦別有用心。衣食住行,專重奢侈的細節,威福交作,忘其實在需要之所以。 人類的愛、欲,不是一部分人變態,而是全部,整個兒失了常(這可痛寫一冊厚書),請看動物世界,哪有拿愛慾當作事業、資本、兇器、誘餌、收藏品、間諜工具。

沮喪的定義是這樣:“正當看穿這世界的矯飾而世界因此屬於他的時候,他*,他回絕了。”

生活不由人,帝王將相也都是生活的奴才。

男的膚*微黝而潤澤,軀體遒健,臉是羅馬武士的所謂*削似的風情。他的眉眼就是戰爭,他的笑靨就是戰後的和平。女的恰好是頎長白皙,瑩潤如玉,目大而藏神,眉淡而入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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