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經典語錄

更糟糕的可能是我不喜歡年輕人——我從來沒喜歡過年輕人，就算我自己也被視為年輕人的時候也是。我覺得，年輕的意思是對生命抱著某種熱情，或某種反叛，而且至少對將被自己取代的一代帶著依稀的優越感；至於我自己，從未有過以上的感受。

國家只是一個荒謬的殺人機器，這一點，任何稍有意識的人或許早在一八七一年就察覺了。

……是的，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歐洲已經完成了它的自殺行動。身為於斯曼的讀者，我相信您也跟我一樣，被他根深柢固的悲觀、他針對當時代的平庸的咒罵搞得很煩；然而，在他那個時代，正是歐洲各國的鼎盛時期，是擁有大量殖民地的帝國首腦，統治全世界！……那真是個輝煌燦爛的時代，不僅在科學技術方面——火車、電燈、電話、照相技術、艾菲爾鐵塔這種金屬建築——藝術方面也是，能引述的名字太多了，不管是在文學、繪畫、音樂範疇……

您看，現在還很難定論什麼是可能、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如果有人誇口能定論，那他不是白痴就是騙子；……

我温柔地親吻她的脣，回答説：「我沒有以*列祖國可去。」

……我所遇見的真正無神論者，都是反抗者，他們不僅是冷漠地指出神不存在，而且駁斥這個存在，就像巴枯寧曾説：『就算神存在，也必須擺脱祂』……總之是基裏洛夫類型的無神論者，他們駁斥神只是為了將人放到神的位置上，他們是人道主義者，對人類自由抱著極高的見解。……

她不再繞着茹費理那些老掉牙的説法打轉，而是更往上溯到貢多塞，引述了貢多塞一七九二年在立法院那席難忘的演説，演説中他提及埃及人、印度人「這些使人類文明前進一大步的民族，一旦由宗教強勢接管*的教育，便墮落到最令人汗顔的無知粗莽」。

法國，如果其他西歐國家，長久以來就導向內戰，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直到這幾天之前，我還認為泰半的法國*都逆來順受且麻木不仁——無疑是因為我自己也差不多是逆來順受且麻木不仁。我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