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嗎在乎別人怎麼想?》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1.92W
《你幹嗎在乎別人怎麼想?》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我一向認為一個人要有“你幹嘛在乎別人怎麼想”的態度,我們要聽取別人的意見,加以考慮,但如果我們覺得他們的看法是錯的,那就沒什麼好顧前怕後的。

Scientific knowledge is a body of statements of varying degrees of certainty -- some most unsure, some nearly sure, none absolutely certain. 科學知識是一些確定*各異的説法——有的很不確定,有的幾乎確定,但完全確定的一個也沒有。

科學的另一個價值是提供智慧與思辨的享愛。這種享受在一些人可以從閲讀、學習、思考中得到,而在另一些人則要從真正的深入研究中方能滿足。這種智慧思辨享受的重要*往往被人們忽視,特別是那些喋喋不休地教導我們科學家要承擔社會責任的先生們。

我需要的是真實,未經加工的真實,由我自己來評判決定! ... 這是我從父親那兒學到的一種反應:對任何權威都不俯首貼耳,甭管是誰的言論,先看他的起點,再看他的結論,然後問自己,“有沒有道理?” ... 我一向認為一個人要有“你幹嗎在乎別人怎麼想”的態度,我們要聽取別人的意見,加以考慮,但如果我們覺得他們的看法時錯的,那就沒什麼好顧前怕後的。 ... 從那以後,我發現那種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而且當別人提出建議或批評時,還認為那是一種侮辱。現在我明白了,可當時還沒有。 ... 美學的規律時一種特殊的東西,我不能定義它。因為我不能定義它,我就不承認它的存在。可事實上,從剛才的經歷中我領悟到它的存在。從那以後,我對藝術有了

“每個人都掌握着一把開啟天堂之門的鑰匙,這把鑰匙也同樣能打開地獄之門。” 如此説來,開啟天堂之門的鑰匙又有什麼價值呢?如果我們沒有辦法分辨一扇門是通向天堂還是地獄,那麼手中的鑰匙可是個危險的玩藝兒。 可是這鑰匙又確實有它的價值——沒有它,我們無法開啟天堂之門;沒有它,我們即使明辨了天堂與地獄,也還是束手無策。這樣推論下來,儘管科學知識可能被誤用以導致災難,它的這種產生巨大影響的能力本身是一種價值。

一次,我在普林斯頓收到了一大盒鉛筆,每支上都有燙金字寫着,“親愛的理查德,我愛你!波絲貓。”(我管艾蓮叫波絲貓。) 這倒是蠻甜蜜的,我也很愛她,不過嘛,人總是會不留心把鉛筆丟掉的,比如和瓦格納教授討論問題後,就蠻有可能把鉛筆扔在他桌上了。如果這樣的話,那些字讓人多不好意思。 那時大家的境況都不富裕,所以我不想浪費那些鉛筆,於是我用小*把鉛筆上的字刮掉。 第二天,我就收到艾蓮的信,上邊寫着,“把鉛筆上的字刮掉算個什麼事兒呢?”接着説,“難道你不為我愛你而自豪嗎?”隨後又是,“你幹嗎在乎別人怎麼想?” 下邊還有打油詩,“你若以我為羞,噠,噠,噠,你是個核桃!”後邊一段也差不多,只是最後一句變成了“你是個杏子仁!”每一個都是“果仁”的不同説法。

如果一個人能真正理解現實,理解整個現實,那麼上述的抱怨便毫無意義。所有發生的,存在的都是無法預期無法改變的,只是生命中的偶合罷了。 用自己已知的東西來解釋新的概念是人之常情。概念是一層一層的:這個是由那個組成,而那個又是由其他組成。因此,像默數這個概念,各人也可以不同。

NASA 必須讓國會相信,有一個巨大的工程,必須而且只有NASA 才能完成。在這樣的時候,他們不得不誇大其詞(現在看來他們的確那樣做了):他們誇大説航天飛機能省多少多少錢,能重複起飛多少次;他們誇大飛行的安全*;他們也誇大這樣的飛行能帶來多少重大的科學發現。他們説,“只要花這點錢,我們一定能辦到!” 同時,下面的工程師們卻在叫,“不!我們辦不到!用這麼點經費是不可能保*那麼多次飛行的安全的,因為這意味着我們要卡掉許多必要的檢驗。”

主持用日語説了些什麼,但我不相信是我剛才説的意思(雖然我也聽不出來),因為他從來沒聽懂過我以前對他説的任何東西!但他“做出”的樣子就好像他“完全”懂了我的話,以絕對的自信把我的話“翻譯”給每一個人。從這一點來説,他挺像我的。

一夜,我做了個夢,夢見阿蓮。我馬上説,“不,不,你不可能在我夢裏,你已經死了!” 過了些天,我又夢見阿蓮。我又説,“你不可能在我夢裏!” “不,不,”她説,“我唬弄你的。其實我是對你厭煩了,才策劃了這一切,以便我可以脱身。可現在我又喜歡你了,所以就回來了。”我的心在跟自己的心為仇。必須解釋,哪怕是可恨的夢,也得解釋個明白:斯人去矣,可為什麼依舊在我夢中! 那時,我準是在心理上對自己做了什麼,我沒哭。直到一個多月後,我在橡樹城的一家商店裏看見了一件漂亮的連衣裙,驀然想道,“阿蓮會喜歡吧!”頓時不能自己,潸然淚下。

科學家們成天經歷的就是無知、疑惑、不確定,這種經歷是及其重要的。當科學家不知道*時,他是無知的;當他心中大概有了猜測時,他是不確定的;即便他滿有把握時,他也會永遠留下質疑的餘地。承認自己的無知,留下質疑的餘地,這兩者對於任何發展都必不可少。科學知識本身是一個具有不同層次可信度的*體:有的根本不確定,有的比較確定,但沒有什麼是完全確定的。 科學家們對上述情形習以為常,他們自然地由於不確定而質疑,而且承認自己無知。但是我認為大多數人並不明白這一點。在歷史上科學與*權威進行了反覆的鬥爭才漸漸贏得了我們質疑的自由。那是一場多麼艱*、曠日持久的戰鬥啊!它終於使我們可以提問、可以質疑、可以不確定。我們絕不應該忘記歷史,以致丟失千*萬苦爭來的自由。

人類還處在初始階段,因此我們遇上各種問題是毫不奇怪的。好在未來還有千千萬萬年。我們的責任是學所可學,為所可為,探索更好的辦法,並傳給下一代。我們的責任是給未來的人們一雙沒有束縛自由的雙手。在人類衝動的青年期,人們常會製造巨大的錯誤而導致長久的停滯。倘若我們自以為對眾多的問題都已經有了明白的*,年輕而無知的我們一定會犯這樣的錯誤。如果我們壓制質疑,不許討論,大聲宣稱“看哪,同胞們,這邊是正確的*,人類得救啦!”我們必然會把人類限制在權威的桎梏和現有想象力之中。這種錯誤在歷史上屢見不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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