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米勒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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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米勒經典語錄
亨利·米勒(Henry Miller,1891年12月26日 - 1980年6月7日),美國作家。
米勒在紐約長大,《暗淡的春天》(1916)寫他童年時期在紐約的生活。1924年專心從事寫作。1930年到法國。《北迴歸線》寫他在大蕭條*影籠罩下的巴黎勉強餬口的生活。《南迴歸線》描寫早期紐約的情景。1939年訪問希臘,後來發表《馬洛西的大石像》(1941)一書,論述了這個國家在文化方面的重妻*。1940-1941年在美國各地旅行,寫了尖鋭批評美國的《空氣調節器的惡夢》(1945),論述人類為機械化和商品化付出的代價。在加利福尼亞海岸的大瑟爾定居後,受到避世運動作家的推崇。他的《在玫瑰*十字架上受刑》三部曲,由《*》、《神經》和《關係》組成,於1965年出版。兩部《迴歸線》在美國出版後曾被指控為*,1964年最高法院否決了州法院的裁決。

經典語錄

每當我低頭看一個婊子被人*過多次的*户時便感覺到了腳下的整個世界,這是一個分崩離析的世界、一個精疲力竭的世界。它光滑得就像麻風病人的腦袋一樣。假如哪個人敢把他對這個世界的看法都談出來,他就連一平方英尺的立足之地也得不到。一個人一露面這個世界便重壓在他身上,把他的腰壓斷。總有過多的腐朽柱子立着,過多令人痛苦的人*有待人去繁衍。上層建築是一個謊言,其基礎則是巨大的、令人不寒而慄的恐怖。如果説在過去千百年間真的出現了一個眼睛中流露出絕望、飢餓神*的人,一個為創造一種新生物把世界翻個底朝天的人,那麼他帶給世界的愛便會化為忿怒,他自己則會變成一場災難。

忘掉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變成文學。

如果變得難以理解,我就會立即被理解。

無論我們是生活的英雄還是*熊,生活還是會繼續。生活不會把紀律強加給人,而人會慢慢地意識到並全然地接受生活。我們不想正視的一切,我們想要逃避的一切,我們拒絕承認和憎恨的一切,最終會來把我們擊敗。那些看上去令人噁心,痛苦,邪惡的東西其實才是美麗的源泉,快樂和力量的源泉,要是我們能保持平常心態的話。對能夠洞察到這一點的人來説,每一個時刻都是黃金時刻。

人死原本萬事空,一切混亂便就此了結。人生伊始,就除了混亂還是混亂:一種液體圍繞着我,經我嘴而被吸入體內。在我下面,不斷有黯淡的月光照*,那裏風平浪靜,生氣盎然;在此之上卻是嘈雜與不*。在一切事物中,我都迅速地看到其相反的一面,看到矛盾,看到真實與非真實之間的反諷,看到悖論。我是我自己最壞的敵人。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想做卻又不能做的

我是我自己最壞的敵人!

我終生的願望並不是活着---如果別人在進行着的事被稱作活着的話--而是自我表白.我對真實的東西幾乎沒有興趣,甚至對現實的東西亦無興趣;只有我想像中存在的東西,我為了活着而每天窒息了的東西,才引起我的興趣.

如果你看見鄰居拿着一把*追趕他的老婆,你不要感到不安:他也許有足夠的理由追趕她,如果他殺了她,你也可以相信,他確信他知道為什麼這樣做。如果你設法改善你的見解,請停下來!見解無法改善呀。看看你的心和內臟——大腦是在心裏的。

一切發生的事情,在其有意義的時候,都具有矛盾的*質。

我想要單獨呆一千年,為了沉思我的所見所聞——也為了忘卻。我想要地球上某種非人為的東西,某種絕對脱離了人的東西,我對人已經厭倦了。

我是世界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他們所説的那樣,我有所屬,我無所屬。

對被消滅感到的恐懼使我凝固;身體本身變成了一塊鋼筋混凝土。它由一次最得體的永久*勃起所裝飾。某些祕密祭禮虔誠信徒熱切向往的真空狀態,我已經達到。我不存在了。我甚至不是一種個人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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