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伯吉斯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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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伯吉斯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When a man cannot choose, he ceases to be a man。當一個人無法選擇時,他不再是一個人。

我這樣認為,是由於人在定義中就被賦予了自由意志,可以由此來選擇善惡。只能行善,或者只能行惡的人,就成了發條橙……也就是説,他的外表是有機物,似乎具有可愛的**和汁水,實際上僅僅是發條玩具,由着上帝、魔鬼或無所不能的國家(它日益取代了前兩者)來擺弄,徹底善與徹底惡一樣沒有人*,重要的是道德選擇權。惡必須與善共存,以便道德選擇權的行使,人生是由道德實體的尖鋭對立所維持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青春必須逝去,沒錯的。而青春呢,不過是動物習*的演繹而已。不,與其説是動物習*,不如説是街頭地攤售賣的小玩具,是鐵皮製的洋娃娃,內裝*簧,外邊有發條旋鈕,吱吱吱扭緊,洋娃娃就走起來了,弟兄們哪。可它是直線行走的,走着走着就喻喻喻地撞到東西了,這是不由自主的呀,年紀輕,就好比是這種小機器啊。

小哥們向你們告辭了。並向本書中所有其他人,發出深沉的脣樂卟卟卟。他們可以拍拍我的馬屁的。而你們,弟兄們哪,要不時惦記小亞歷克斯哥們啊。阿門。以及諸如此類的廢話。

此後,我聽了美妙的莫扎特《朱庇特交響曲》,並出現不同面孔遭到踩踏和噴*的新圖景,這時我想,越過夢境前只聽最後一張唱片了,我想聽古典,強烈而很堅定的東西,所以就選了巴赫的《勃蘭登堡協奏曲》,只配了中低音絃樂器。 聽着聽着,我產生了與以前不同的快感,並再次看到那晚撕破的紙上的這個書名,事情發生在一個名叫“家”的小屋,時間已經顯得十分悠遠,書名講的是一隻上了發條的甜橙。聽着巴赫,我開始更深刻地理解箇中意義;而心中則充盈着那位德國音樂大師帶來的棕*的美感極致。

他們已經把你變成非人的東西,你再也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已經委身於社*接受的行為,成了台行善的小機器。這一點我看得一清二楚。無非是意識域邊緣條件反*的營生罷了。音樂、*行為、文學藝術,全都必須成為痛苦的來源,而不是快樂的源泉。

上帝想要什麼呢?上帝是想要善呢,還是向善的選擇呢?人選擇了惡,在某個方面也需要比被迫接受善更美妙吧?

硬是強迫生機勃勃、善於分泌甜味的人類,擠出最後一輪的橙汁,供給留着鬍子的上帝的嘴脣。

跳窗可以結束一切,也許會有一時的疼痛,然後是永遠永遠永遠的長眠。

弟兄們哪,來啦,啊,快感,幸福,天堂。 我赤條條地躺着,也沒蓋被子,格利佛枕着手靠在枕頭上,雙目微閉,嘴巴幸福地張大,傾聽着清音雅樂的湧流。啊,分明是美崙美矣精靈的肉身顯現。牀下有長號赤金般清脆地吹響,腦後有小號吐出三聲道銀焰,門邊是鼓聲隆隆震透着五臟六腑,復又跑出,像糖霹靂一樣清脆。啊,真是奇蹟中的奇蹟。此刻,小提琴獨奏聲彷彿珍稀金屬絲織就的天堂鳥,或者駕宇宙飛船流動的銀白*葡萄酒,地心引力已經不在話下,壓倒了所有其他的絃樂器,琴聲如絲織的鳥籠籠罩了我的牀鋪,接着,長笛和雙簧管好似鉑金質蠕蟲鑽人了厚厚的金銀乳脂糖。

現在又來老掉牙的二戰故事了,影片上盡是斑點劃痕,看得出是德國兵拍的。開場是德國的鷹徽章和納粹旗幟,上面有所有學童喜歡畫X字,接着是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德*官穿過*坑和斷垣殘壁,走在塵土飛揚的街道上。然後讓你看靠牆壁*斃人,*官下令開*,可怕的裸屍橫陳於水溝中,滿眼的赤膊肋骨和瘦削白腿。接着有人被拖走,一邊還在遭到推搡,尖叫聲在伴音中是沒有的,上面只有音樂聲,弟兄們。此刻,我儘管痛苦不堪,噁心不已,卻注意到伴音中噼噼**、嘭嘭嘭嘭作響的是什麼音樂,是貝多*《第五交響曲》的最後樂章啊……

這一切都發生在萬億分之一分鐘的瞬間,然後我就拋卻了世界、天空,拋卻了上面盯着我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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