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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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語錄

張愛玲三百六十度細細審視過這份友情,她説:“一個知己好像一面鏡子,反映出我們天*中最優美的部分來”。他們都不是完人,只是在合適的時候,互相遇見,互相激發昇華了在對方那裏的完美,時空的曠野從此駐紮了春天,言笑晏晏。這真好,但首先,我悲觀地想,還是自己要好,做一個心靈足夠配得上對方的人。然後,還要正好有了“不早不晚,原來你也在這裏”的機緣。

王芳芳經典語錄

想起那些坐着火車在大地上穿行,經過平原與丘陵,山峯與河流,從黑夜駛入白天的時刻。這些時刻,讓人覺得一己的悲歡,你所渴望的,隱憂的,厭惡的......所有。真是無足輕重,而因這無足輕重,又反而從內心生出平靜。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真正脆弱的是人,人要沒有了想法,幾天就蔫了。所以萬物的傷心是暫時的,人真傷了心有可能就是一輩子

*寫閨情的詩思,總結後就兩種,一種少女思春,一種少婦思夫。思春是等那個不知道是誰在哪的男人來,或翻牆頭偷雞摸*地來,或騎白馬明媒正娶地來。思夫就是坐在房裏等那個知道是誰但不知道現在哪的男人回來。思春時女人是花,好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思夫時女人從春天進入秋天,擔心的是秋扇見棄,人月不圓了。總之,怎麼看都是些苦兮兮的事情。而苦兮兮的事入詩詞曲賦了就很美。

童年會自動忽略掉許多東西,要到很多年後,才重新展現它們的真實面目。這就叫潛伏。

到現在,我都很會壓抑對親人的感情,無論是愛還是悲傷,死死咬在內心裏,面子上是一句話也不説。對親人的感情,哪有那麼容易。 Mint:小時候,大概四五歲左右,我在外婆家門口,坐着小板凳,手裏拿着一盅壓碎的、泡開的華豐方便麪,吃着外婆端來的冬菜肉餅,成為記憶中最為深刻的場景之一。

擁有青春的時候,人總是被茫然的力量控制,又焦躁又緊張,幹不了什麼正經事。青春走了,能留下來的,多半是壞習慣。

“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父母是教育過的。但那只是一種外在的道德訓誡,真正進入內心還需要一些契機,比如像我這樣,在很小的時候就嚐到了難以下嚥的後果。

後來就是千篇一律的校園戀愛。春天楊花漫天飛,學校的小路上櫻花像雪一樣瞬間落下,來不及眨下眼睛,郊區有個叫碧沙崗的地方,煙柳有千頃之深,一個人去柳樹下划船,實在難為情。我太寂寞了,青春浩浩蕩蕩,不找點出格的事做是不行的。我迅速地把自己變成了生理上的女人,然後,坐在租來的小房子裏,等任達華買菜回來。這僅僅是一個春天到另一個春天的事情。

統上是女人更諳等待的滋味。戀愛時,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男人抓耳撓腮地等女人,好容易接到了如天上掉個寶一樣,哪敢埋怨遲到。女人也就這時候能得瑟一下,結婚後就倒過來了,才恍悟,婚前男人的耐心其實是獵人的基本功。

里爾克的詩裏説:“離開村莊的人將長久漂泊”。離開村莊的*人,至今仍漂泊在路上,越來越多,確也沒什麼好説的。只有在途中,一遍遍,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章諄驚異地發現,蘇軾的內心,比自己快樂很多。這個萬變的無情的世界,誰能不被它耍得團團轉,想堅持點什麼,就要咬牙切齒地死磕,多累多痛,還是不知不覺被世界改變了模樣,變得連自己都厭惡起這一個我來。蘇軾偏偏就可以不變,忠誠於自己的內心,始終護衞着他自己作為一個儒者、一個士大夫的原則,外界多紛擾,他的內心就有多豐饒,即使也常常迷惑,驚懼,不知所措,可這些都讓他變得更從容更曠達,更可愛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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