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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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朗經典語錄

宋以朗 ,1949年出生於*上海,畢業於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知名博客東南西北( zonaeuropa)的創立人。


經典語錄

他把我父親對他的影響寫入了《那段跟宋淇吃西餐的日子》。文中説:“我接觸宋淇先生已是上世紀70年代,那時他在中文大學,身體不好,仍為《星島》創辦**印刷的大型文藝刊物《文林》。我是初出茅廬的小子,做了幾份商業機構的工作都做不長久,頗覺大機構非人之苦。進入《文林》跟隨前輩工作,有機會學習過去文學、藝術的傳統,最感動的是那種文明、包容的氣氛。宋淇先生對詩、對文學藝術的熱心感染了我們,至今未嘗止息。”

他是校長的特別助理,但他不是教員,又不在體制之內,不需要向任何單位負責,只需要向校長交代,因此校內很多人對宋先生非常忌憚。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經常説自己割了一邊肺,還強調他所服用的所有*物,由抗生素到胃*,都需要是最先進、剛在美國研發不久的,給我們感覺他弱不禁風,但抱病堅持。事實上他管的事情非常多,編輯相當小心和仔細,能看出他事無大小都關注的作風。”在文中鄭樹森又説:“我只覺得宋先生十分神祕,跟他平日對中大很多校務欲言又止的作風如出一轍。”

“一般電影劇本的通病是過分重視劇本的故事,而忽略了其中的人物,以致本末倒置,一味追求曲折離奇、出人意表的故事,對人物的塑造視為無足輕重。甚至為了遷就故事,人物的*格會前後矛盾,無從令觀眾信服……這是一個錯誤的觀點。由於出發點錯了,*電影便隨之走錯了方向。”

《張愛玲私語錄》輯錄了他跟張愛玲的通信,簡直可當一部“病史”來看。用父親的話來説:“凡是希奇古怪的病,我差不多都生過了,居然能維持到現在,一半是自己肯研究病情,然後儘量適應,一半靠文美照顧。”(1991年3月14日致張愛玲函)。在病魔的折磨下,父親無可奈何只有離職。父親在辭職信裏對邵逸夫説,多謝他友善地忍受了自己工作期間的疾病,這些恩情會永記於心,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可以報答這份善心。

在我的記憶中,他們的一個宣傳慣技就是參加“*影展”—先上映,然後參加影展,奪獎後再重映。這個*影展其實是所謂的“分豬肉”,每個國家都有獎項,各國之間互相溝通,互相分配獎項。電懋當時最希望拿到“影后”這個獎項,因為它的影響力比“最佳電影”有過之而無不及。

電懋和邵氏競爭激烈,喜歡搶拍一樣題材的電影(例如《武則天》及《楊貴妃》),率先上映的就會贏得票房,後來者就好像在重播舊片,乏人問津。其中一部搶拍的戲是《紅樓夢》。因為個人喜好,我父親最想拍的也是《紅樓夢》,並安排讓張愛玲寫劇本,可惜被邵氏搶了先,電懋覺得也沒有必要再拍。電懋1971年結業後,這個劇本下落不明,我父親的一個朋友想去找,但找不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劇本到哪裏去了。電懋之所以結業,是因為陸運濤在1964年去*參加*影展途中,因空難身亡。

科學要建基於事實,你要看看是不是所有戲劇就只有那三十六種,正如考察所有的計謀是不是隻有三十六計。我沒有做過這個分析,但父親倒有兩個例子,似乎頗能印*所謂的三十六種戲劇結構。

“人就好像*,如果*要跳起來才有餅吃,它就會越跳越高。如果現在讓*吠兩下就給它餅吃,那隻*日後就不懂得跳。”

可是到*後不久,我們的財產便化為烏有。為什麼呢?原來,父親把從上海帶來*的積蓄存進了同鄉開的四海銀行,但這同鄉竟虧空公款,逃之夭夭;當時又沒有存户保險,結果父親一生的積蓄,就這樣付諸流水。幸好他生*豁達,順境逆境都可以繼續生活。1951年,我父親開始在*找工作,不久他便在美國新聞處找到工作,負責文學翻譯,後來又進入了電影圈。我們家不是一直都那麼富有,反而經歷過多番大起大落,也許正是這樣,父親才會逼不得已涉足多個領域,成為多才多藝的“通人”。

在《私語張愛玲》一文中,父親寫道:“(李麗華)臉部輪廓極好,工作態度更是有口皆碑,無怪走紅影壇歷久不衰,有‘長春樹’之稱。我們同她相熟後,知道她坦率風趣,説話刮辣鬆脆有時三字經都會出口。”我不常見到李麗華,也沒有聽過她的三字經,但我跟她的兒子倒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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