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野光雅經典語錄

來源:國語幫 3.01W
安野光雅經典語錄

1926年3月20日出生於日本島根縣津和野町,畢業於山口師範學校(Yamaguchi Teacher Training College)。


經典語錄

朋友啊,為了能在四月一日説一句真心話,我只得每天撒謊度日。

要配合文字説明才能欣賞繪畫或音樂,是太過依賴語言的壞習慣。如果助長這種惡習,就會像猜謎一樣,硬要用語言整理出“這幅畫想表達什麼”“這件作品有什麼意義”。到頭來,在這些人的心目中,繪畫恐怕會變成非用文字解釋不可的東西。

繪畫是一個人的旅行,有人認可,有人並不看好,畫家卻不能因此停下腳步。

“那時舉國上下大興煤炭和鋼鐵生產,一門心思地造兵器”

聊到小學,我説過去的思修課本里有一幅*圖,畫着一個穿褶裙披披風、頭戴高帽子的人,不遠處的樹下坐着另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人;課文裏寫着:這兩人原是同班同學,可一個努力學習,另一個成天喝酒、不務正業,長大後就有了這樣大的差距。司馬先生聽了不禁笑道:“在津和野這麼注重教育的地方,有這樣的教材也不奇怪。我們大阪的課文可不會這麼一本正經地説教!”在座的紛紛附和:“司馬先生説得是啊,好好學習卻窮困潦倒,這種例子也多得是嘛!”但我和司馬先生小時候用的教科書理應是全國通用的才對啊,我爭辯説:“肯定有這篇課文。我喜歡畫畫,對*圖記得特別清楚。那時還配了掛圖,把同一幅圖印得大大的,絕不會錯。”可席間沒人相信我。

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宏大的夢想。那個夢想至今沒有變過。起初我曾想,哪怕只能在車站前賣畫,我也要當個畫畫的,如今津和野車站前當真修起了一座安野光雅美術館,我當年的願望,算是成真了吧。但是現在,我仍然覺得自己距離那面心中的旗,還有太遠的距離。

是否願意從繪畫中得到教化是每個人的自由。過去沒有文字時,確實存在這種有教化意義的畫,但這並不意味着這些畫一定是好的。

也就是説,我和昭和史同齡。因為月份稍早,我比昭和元年出生的孩子年級差了一級。用的語文課本也和他們用的不同:他們的第一課是《開了,開了,櫻花開了》,還畫着**的櫻花。

再後來,我看到“好寶寶大賽”的表彰紀念照,當中只有我在拍照時*晃腦,糊成一團,全然看不出是誰家孩子。唯有當時穿着的“弁慶”紋樣和服可以作為記認。

我曾給知名遊記專欄《街道漫步》畫*畫,以此為契機和司馬遼太郎先生一同旅行。某日晚飯席間聊起了兒時往事,我才知道,在我開始畫畫的時候,司馬先生已是個“小考古學家”,成天在田地裏東挖西翻,以尋找古代箭鏃為樂。

立春過後大約十五日,進入雨水節氣,油菜花開了,杏花開了,待到李花綻放時,花信的風也慢慢和煦起來。一到驚蟄,一候桃花,二候棣棠,三候薔薇,及至春分,一候海棠,三候木蘭,種種花木競相盛開,繁花繚亂,帝都的春*日漸濃酣。花的香氣瀰漫在東西兩街一百一十坊的上空。渭水湯湯奔向朝霞,一輪旭日立在終南山山麓。連續幾日都是春雨濛濛,清明節過去,梧桐花始現紫*,郊外田間麥穗青青。御溝的水上柳絮繽紛、如雪片飛舞時,便到了穀雨時節,春*漸闌。晴日的陽光不由得愈發燦爛,天空也愈發蔚藍澄澈。

在*總共停留了五天。這裏距離日本僅僅四個小時的航程,卻令我重新認識到,竟然還有如此不同的世界。我睜大眼睛,四處轉悠。但當視覺慢慢適應下來,發覺什麼都沒有變化,甚至感到曾經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生活過。瓦片屋頂,稍加推測就能猜出意思的招牌,還有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自行車,也終於吃慣了在衚衕排隊買下的包子,那一直跟到酒店裏的香味真是不可思議。但*疆域遼闊、歷史悠久,哪怕只舉萬里長城一個例子也足以稱道,這種和日本在規模上的差異,我還沒能適應。每每看到新鮮的事物,都感到分外驚奇。故宮博物院本來是皇家宮殿,據説面積有七十二萬平方米之大。把這數字列出來看看,也覺得要向人表述這座皇宮無邊無際的空間是多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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